耳语,“朕只欠你这个男人cao2,利德尔。”双唇贴在了一起,两人交换了一个几乎要窒息的深nong1长吻。
“好了,调qing时间结束了,陛xia。”利德尔一手rou着安索格的阴nang,另一手抚摸着他的背脊,咬着耳垂开kou,“现在,趴到中央的鞭笞台上去,我会鞭打您的屁gu,作为您随意中止布dao的惩罚。”
鞭笞台约莫与安索格的腰同gao,四条tui支起一个半米见方的台zi,台面是黑se的niupi,当安索格趴上去时,衬着他蜜se的肌肤像是一段活se生香的诱惑。“是这样吗,阁xia?”安索格回过tou发问,腰shen拉扯chu漂亮的弧线。
“啊,是的,非常好,陛xia。”利德尔罕见地微笑了,然后抬手解开了主教袍的衣带,沈重的、dian缀着金线和宝石的主教袍hua到了地上,louchu柔ruan贴shen的丝质里衣,勾勒着利德尔gao挑健mei的shen材。
安索格简直想要chui一个kou哨,兴致bobo地问:“这算是特殊福利吗,阁xia?”
“不。”利德尔zuo了一个安静的手势,笑容gao傲而又邪恶,“这是为了更好地鞭打您,陛xia。”
灿烂地微笑,louchu雪白的猛兽一般的牙齿,安索格猥琐却富han男xing魅力地ting了tingxiashen,dao:“如果您总是穿成这个样zi,我想我会非常乐于接受您的鞭打的,每一天,只要您让我看见您。”
“我现在就会鞭打您。”利德尔重重地拍在安索格的屁gu上,然后cu暴地摁着他的背脊,bi1迫他完全贴服在冰冷的台zi上,镣铐的声音咔咔响起,很快安索格的四肢就被完全禁锢在台zi的四条tui上。安索格尝试着挣扎了一xia,但明显这是徒劳的,他最多可以小范围地扭动他的屁gu以期诱惑利德尔。
检查般的,带着小羊pi手套的手在安索格的屁gu上抚摸,然后两genshi指chajin了湿透的后xue,掰开那张紧闭的嘴louchu最淫dangseqing的地方。“别扭得那么厉害,陛xia,还没到你该挨cao2的时候。”利德尔用其他手指nie着安索格的tunban,把那个被麻绳勒得浑圆的屁gu肆意rou成奇怪的形状。
“啊哈……可是……”安索格chuan息着,和利德尔zuoai是他总是在亢奋地发qing,“您在用手指cao2朕……哦……还是您的手套……总之……您cao2了朕……啊……”因为利德尔手指猛地charu,安索格的尾音突兀地bagao,jianying的xingqiding着鞭笞台的边缘,因为she1jing1的yu望疼痛得chou搐。
利德尔的手指只是在肉xue里搅拌了一xia就chou了chu来,慢条斯理地把手套上的淫shui涂抹在安索格被rou红的屁gu上。“这只是惩罚您随时随地的sao浪。”利德尔转到安索格的面前,让他看着自己是如何把沾染了淫shui的手套嫌恶地丢掉,然后换上另一双gan1gan1净净的。
安索格仰起tou伸chushe2tou,似乎是想要tian一tian利德尔的shenti,然后沙哑而甜蜜地开kou:“我喜huan您的惩罚,请给我更多,阁xia。”
“放心吧,我的sao货陛xia,在这间惩戒室里,我会尽qing地、里里外外地惩罚您,让您的屁yan和鸡巴都好好地哭chu来。”拍了拍安索格的俊脸,利德尔从架zi上取xia了一gen假阳ju送到安索格的嘴边,“来tian湿它,陛xia,就像那天您发浪地tian我那样。”
利德尔挑选的假阳ju是黑se的,比他或是安索格自己的家伙要小一些,但是既冷又ying,安索格艰难地就着利德尔的手吞咽它,侧着tou用she2tou涂满koushui。当安索格贪心地想要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