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年南朝覆灭,谦侯大人正经趁火打劫,带着几分被自己的人格魅力降服了的小伙伴儿去抢了几个外人鲜少有人知dao的南朝皇族的库房。
当然,为什么别人不知dao而霍宁香知dao,自然也是因想当初mei青年jinchugong廷的时候很讨大家的喜huan,总是有人louchu一星半dian的,他抢了不少的东西,不过是不想将这些南朝的东西留给那贪生怕死的家伙们献给北朝皇帝妄图继续荣华富贵罢了。
当初他和几个伙伴分run,因yan光好,金银都留给了一心想要发展南朝劫匪事业们的小伙伴儿,自己却将这些稀罕贵重,非勋贵不能得的东西给留xia。
他本想留给阮氏。
可是却没有想到,如今要留给的是阮氏的两个女儿。
真是wu是人非。
霍宁香面上笑容依旧仿若chun风,叫人看不chu深浅。
“就算是伯伯不需要,我也不能要伯伯这样半生积累xia来的血汗钱。”阿妧就拉着霍宁香的衣摆小声儿说dao,“伯伯连嫁妆都能给我想到,我真gao兴。可是我不能拿伯伯的东西。若是伯伯真的想给我添妆,就给我一diandian就好了。若是想要给我太多,那我就一diandian儿都不要了。”
阿妧却觉得自己很幸福,小脑袋蹭蹭霍宁香泛着香气的衣襟,只觉得自家伯伯活得太jing1致了些。
不然换了十姑娘,可不知dao今天天气晴朗该pei什么样的衣裳,熏什么香。
弹琴仿佛还得焚香净手,这可真是……
直接小爪zi上去拼命地扒拉不就行了?
阿妧就觉得她家mei人伯伯真是个guimao的人。
“而且……”若霍宁香日后想要娶亲生zi了,她带走了霍宁香的家产,又算什么事儿呢?
“我这一生既然都不会再喜huan另一个女zi,那么就不会再成亲。”霍宁香见阿妧抬tou看着自己,就笑了笑,轻声说dao,“我想得到的,是我和长平之间的孩zi。我没法ai上除了她之外的女zi,也无法ai上除了她生xia的孩zi之外的任何zi嗣。既然这样,我何必去耽误那些女zi与孩zi。生而不养,娶而不ai,这都是最无耻的事qing。”
他的yan角带着几分笑意,见阿妧看着他仿佛很难过,就笑了。
“多来陪陪伯伯就好。”
“我会和伯伯在一块儿的。往后等我跟靖王殿xia多生几个团zi,都带来跟伯伯一块儿玩儿。”
“你想得可够远的。”霍宁香突然chou了chou嘴角。
小姑娘看着怯生生的,这一张嘴就是豪言万丈啊!
还多生几个……
“那可不。我还想了,第一先生个男孩zi,他可以zuo大哥哥,护着xiatou所有的弟弟妹妹,然后生一个漂亮的小丫tou,那我一定很ai很ai她,叫她zuo最漂亮可ai的小姑娘。然后再随便生生就好了。”
阿妧就很不好意思地摆了摆手红着脸说dao,“还得胖嘟嘟的,叫我家殿xia先过过瘾。伯伯你不知dao,其实我可忙了,人生规划必须zuo好。”她翘起了自己的大尾巴,霍宁香就笑着听了,见她眨巴着yan睛期待地看着自己,就忍笑说dao,“规划得不错。”
这小东西,总是叫人开心。
他心里带着几分笑意,看着阿妧轻叹dao,“妧妧,你在我shen边,我就觉得huan喜。”
他颠沛liu离半生,如今终于重新找回自己的家人。
顿了顿,霍宁香就看着阿妧轻声问dao,“你知不知dao你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