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侍奉元祯帝已有一段时间,见元祯帝有发脾气的倾向,忙将嘴边的话咽,诚惶诚恐的应了声是。
元祯帝边的公公知淑妃如今在皇爷心中的地位不一般,等回到御书房以后,便亲自燃了一木樨香然后请元祯帝细品。
米朵这次所制木樨香时却又比之前不同,里面所用的半开的桂花,都是经过灵泉浇灌的桂花树上长来的桂花,因此香气格外幽远。
“不错,这香叫什么来着?”元祯帝问旁的公公。
公公笑:“老当时听淑妃娘娘说这香叫木樨香。”
淑妃便笑:“得皇爷这一句话,臣妾就放心了。”
“木樨香,香味不错,名字也起得好。回你让淑妃通报尚局一声,以后这御书房的香就都由这木樨香代替。宋檀的御制香虽好,可是香气有些,不及这香清淡幽远。”
“皇爷,这不大好吧!历来没有这规矩。”公公为难。
动得很,只是苦于无法为皇爷些什么。这木樨香是臣妾的母亲献上来的,皇爷理奏章之余上一,可以清神醒脑。”
淑妃:“臣妾也是最近刚得知,那位宋家的大公因着太后的一番话,如今无人敢把姑娘许给他。宋家大夫人跟我母亲有几分交,也曾央我母亲留心这样能擅长调香的姑娘,刚好我母亲常去的一家合香铺的东家就是这样一位擅长调香的女,只不过我母亲拿不准她的调香技艺能不能与那位宋家大公比肩,是以才找我拿主意。如今得了皇爷的一番话,我母亲便可以放心跟宋家大夫人说了。”
淑妃请安毕,便把那新制的木樨香呈了上来,接着看元祯帝心不错,便大着胆问:“皇爷觉得这木樨香比起宋家的那位大公所制的御制香如何?”
因此这香一经燃,批阅奏章的元祯帝神便为之一振,只觉透鼻端的那木樨幽香清香异常,原本有些疲惫的也在这木樨香的安抚得到了暂时的舒缓。
元祯帝便将脸一板,“朕用没说以后都不用那御制香,祭祀和朝拜的时候,照常御制香就是了。”
淑妃原本的目的不过是求得元祯帝的暗中支持,如今听到赐婚二字,
“哦,这话怎么讲?”元祯帝被淑妃最后一句话勾起了兴致,便动问。
等梁夫人将元祯帝所要的木樨香送来沁雲殿时,淑妃便亲自去了一趟御书房。
元祯帝:“各有千秋。宋檀所制的御制香,朕虽有些闻不惯,可是御制香要考虑到祭祀和朝拜,所以香气郁一些也在理之中。而这木樨香清淡幽远,则适合一人独坐时使用,尤其是批阅奏章时,闻之可让人脑清醒。”
宋檀婉拒宣平侯府的亲事得罪太后一事,元祯帝也略有所闻,不过太后终究是他的母后,即便觉得太后未免有些事不公,但元祯帝仍旧未对这事有所置评。
彼时元祯帝正在批阅奏章,闻听淑妃来了,便让底人将她请来。
元祯帝自从淑妃诞他的皇长以后,她在自己心中的地位便有所提,等淑妃说完这番话后,他便命人接过这木樨香。
如今淑妃提起此事,无非是求他一个恩典,元祯帝也觉得应该给宋檀一个交代,便:“既是如此,朕便拟一旨意给他俩赐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