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在家里愁的不行。而我大哥又生怕连累你,所以一个字也未曾在我们面前透lou。可是天底xia除了你,我真想不到第二个人的调香技艺可以与我大哥比肩,而你又是他的意中人。”
宋二姑娘说完这番话,便用期待的目光看向米朵,“我知dao因为姑母的事,你不大待见我们宋家。我也因为偏见,曾对你有过成见。可是归gen结底,我们宋家并未对你落井xia石,我大哥更是为了你得罪了太后和宣平侯府。如今他shen陷困局,难dao你可以yan睁睁的看着他孤独终老吗?”
早在宋二姑娘说宋檀对她qinggen深种时,米朵虽有ganchu2可是却因为这事在意料之中心底并未有太大的波动,可是她对宋檀虽有好gan,可是还不到为了他肯嫁到宋府的地步,直到听宋二姑娘说到宋檀立xia的誓言后,她的心里才泛起了涟漪。
她跟宋檀为了复原青莲香的香方时,在一起共事了好几天时间,想必宋檀早已知dao,她的调香技艺不在他之xia。而他所说的那番誓言分明就是为了她,要不然他不会说chu那样一番话。
只是当今太后却无容人之量,所以才害的他陷rujin退两难的境地。而他又为了不连累自己,在家人面前只字不提自己,宁愿孤独终老。
这样的qing意,委实不能不让人gan动。
自从婉拒了宣平侯府的亲事以后,宋檀就去了城外的别庄,对外则说是散心,其实nei里的原因只有他一人知dao。
依shui轩的布置还和那天一样,轩中三面都已落xia了草帘,而宋檀跪坐的草席之前则放着一尊狮zi踩绣球鎏金錾花铜熏香炉,从那香炉之中隐隐飘chu一缕轻烟,带chu一gu清幽的莲香,正是他gen据香方自己调制chu来的青莲香。
清幽的莲香弥漫了整个依shui轩,宋檀深xikou气,原本隐han着shui汽和莲叶清香的莲香就透jin了他的鼻端。
这香味就如那天他在这依shui轩闻到的青莲香一模一样,可惜,这青莲香他能轻易就仿制chu来,而某些人和事他却只能无力放手。可能他终其一生,都无法再和那个人在这依shui轩一起品香了。
宋檀想到此,忽然心底涌chu一gu哀伤。
一炉青莲香燃完,宋檀的心qing才终于恢复了平静,他正要起shen离开,忽然一声帘栊声响,紧接着耳边就响起一dao熟悉的声音。
“我以为没有我手中的青莲香,你在把控香料的分量时会有些微的失误,可是没想到你对青莲香的记忆是如此深,调chu的青莲香更是丝毫未差。”
宋檀听到这dao熟悉的声音,还有些不可置信,等他回转过shen,就见米朵就立在他的shen后,朝他莞尔一笑,“看来普天之xia,也只有我能与你的调香技艺比肩。”
“你这话什么意思?”不知为何,宋檀说这话的时候,语音甚至有些颤抖。
米朵笑dao:“没什么意思。我只是听说某人立xia了一个誓言,要娶一位调香技艺不在他之xia的妻zi,可是据我所知,普天之xia能与你比肩的女zi好像只有我一人。”
“看来你都知dao了,是谁告诉你的?”
米朵dao:“谁告诉我的不重要,我只想问你一句话,你此言当真?”
宋檀忽然苦笑了一xia,“若是从前,这话肯定是要当真的。可是现在,我已然后悔,你就当我从未说过此话吧!”
“你这话可是真的?”
宋檀dian了diantou:“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