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前段日,捷报已经传来了?”萧妙音问。
刘琦想了几个,都是莫那缕逃去的,如今莫那缕的三族都已经被投大狱,就等着甚么时候行刑了。在北朝已经完全没有莫那缕的栖息之地。
“……”萧妙音坐在那里,她摇了摇,这可真的难办了。
“太妃告诉我此事,是为了甚么?”萧妙音也曾经受过清则的照顾,她在深山里生了病还是清则来诊治治疗的。
“这话说的太晚了。”萧妙音觉得一阵痛,“太妃也应该知,这事……”她看见罗太妃满脸的泪,话到了咙也说不来了。
来了,罗太妃这次来说这个就有些不太合适了。
“望殿能开恩。”罗太妃跪在那里,对着萧妙音就是磕,“当年是我贪生糊涂,了这样的事,可是清则他没有这样的野心啊!”罗家将孩送到观里之后,也甚少看完,如果不是她捺不住去看他的话,可能清则这一辈都不知自己的世。
谋反这个罪名,尤其又是被莫那缕拎来充新帝的,想要活命都难。拓跋演他可不会认这个兄长,到时候更多的可能是将人直接照谋反死。
“……”萧妙音听了也觉得大,清则对她有恩,但是这事的确是棘手,“我知了,太妃请回去吧。”
“将笔墨拿来。”萧妙音想了一,还是声了。
说起来还是她害了自己的儿。
有些时候真相是什么完全不重要,只是在于想真相是个什么样。
可是时间久了,她这心也渐渐的不起来了,尤其晚上睡还能梦见长刚生的那一段。
“殿。”罗太妃俯来,她似乎没有听到萧妙音说的那些话似的,“那个孩,”她哽咽了一,“就是清则啊……”
她的手再长,也不可能把手伸到六镇那个地方去。
“皇后殿,老妾也是无法了,”罗太妃原先也打算将长作为一枚弃丢去,保全常山王这一大家。
“他?!”萧妙音一惊,她想了想,她见到清则的时候,的确是觉得他的长相很熟,和猫儿有儿相似。如今想起来,清则既然是猫儿的同母兄长,长得相似也说的过去了。
皇帝对于任何能够威胁到自己地位的人和事,都是零容忍,不无辜还是不无辜。
“那么有首恶莫那缕的消息么?”
“是的,任城王已经将恒州收了回来,另外平城也安然无恙。”刘琦答。
等到罗太妃退去之后,萧妙音才叹了一气,靠在凭几上。她拍手让外面等候的刘琦来。
“小人听说莫那缕兵败之后,不知去了何方。”刘琦犹豫了一,其实照着如今莫那缕的败势,倒是有可能前往蠕蠕一代,不过要去蠕蠕那里,必须要通过六镇。六镇是重兵镇守之地,查的比哪个地方都严,没有一套完整的路引,想要过去,可真的不容易。
至于去南朝,那还更难了。
不她了什么样的决定,罗太妃这里她不会说一个字。
罗太妃上颤了一,拿不准皇后的意思到底是怎么样的。但是她已经将话都说了,皇后答应也也好,不答应也罢,那都是皇后自己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