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人事听天命吧。
北面平叛的捷报传来,皇帝銮驾返回洛阳。当然南朝的jin攻已经被击退了。两朝是谁也不能把对方给吞xia去。
北朝作战彪悍但是shui战是弱项,而南朝又有长江天险可守。南朝此刻也不敢再提北伐之事,这一次北朝皇帝直接带人将南朝给狠狠的打了回去,士气低迷,天时人和地利,南朝还真的占不到便宜。
如此,原本打的tou破血liu的,这会都安静xia来了。
皇帝回到了洛阳,萧妙音肚zi已经ting起来了,过了四五个月之后,肚zi就和chui气球一样的鼓起来。走路自己还可以走,还是多了一份小心翼翼。
阿鸾知dao阿爷回来了,兴gao采烈的就跑来要萧妙音带着他去找拓跋演。
萧妙音知dao阿鸾这段时间就等着父亲回来,他这几个月里攒了不少的描红,等着拓跋演回来给他看。
还没等她带着儿zi去,拓跋演就自己来了。
阿鸾听到阿爷来了,一个熊扑就挂在了拓跋演的tui上。
“阿爷回来了!”小孩zi长得飞快,几个月不见,他人又重了不少。
拓跋演看上去有些累,他抱起儿zi坐到床上,阿鸾献宝似的将那些他得了师傅赞赏的字拿chu来给他来。
拓跋演一张不落全都看完,他低xiatou对儿zi夸赞,“阿鸾写的字越来越好了。”
阿鸾就大大的笑起来。
小孩zi的愿望说好满足也真的很容易满足,陪着阿鸾玩了一会,拓跋演让人将阿鸾抱xia去休息之后,再也不遮掩那一shen的疲惫。
萧妙音见着他一脸疲惫,伸手坐在他眉心上rou了一xia,“很累?”
“嗯。”拓跋演应了一声,他躺在,将耳朵贴在萧妙音隆起的肚zi上,听着里tou的动静。
“阿妙,有时候我在想,当年我的阿娘是不是可以不用自尽?”突然拓跋演贴着她的肚zi开kou了。
“嗯?”萧妙音低xiatou,带着些许惊讶,怎么好好的想起这件事来了,难dao拓跋演还真的知dao当年这件事了?
她心中一惊。
“罢了,当年的事说再多也没有益chu1。”拓跋演很快就不去想了,他的母亲早就an照祖制自尽,这天xia只能有一个皇帝,也只能有一个正统。
“等到这事一了,我就册命皇太zi。”
☆、150|不甘
莫那缕这一生tou一次品尝到甚么叫zuo如丧家之犬,他带着人向北方六镇转移,这一路上跟着的人每日都有减少,有不治shen亡的,也有半路跑了的,其实跑了的人还多些。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是对莫那缕忠心耿耿,多得是见着不但没有富贵还要风chui日晒,不如赶紧的跑了,到时候躲起来,就算被抓住,也好过这么逃跑。
人都还没有走到六镇,人已经稀稀拉拉的只有十几个了。其中还有一些是莫那缕的家将。
一行人大路是不敢走的,他们换xia了shen上的铠甲,抢了几个汉人农人的衣裳穿着。农人一年到tou难得洗浴几回,shui都难得,恨不得都拿来耕田喂牲畜用,shen上的衣裳能洗涤几次的?哪怕是披在外面,过了两天虱zi就咬上了shen,每个人shen上都是好几个大包。
简直是苦不堪言。
莫那缕当年随先帝chu征攻打蠕蠕的时候,不讲究起来,可以连着两三个月都不洗浴,但是那会他还是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