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的肉今天格外柔听话,一去就被绵的肉包住,轻深,湿漉漉地一就了深,被里的肉环咬着,继续往更里邀请,也不萧逸人抖得多厉害。
我看他泪个不停,有些心,于是慢慢往外了一段,想让他歇气,结果这人的二话不说就缠上来了,人还泪婆娑地瞅着我,表仿佛在控诉着说:“你要去哪里?”
“嗯、别去……”
我知他是怕我走,但还是忍不住被他这样勾的翘起唇角,握着他的。
“哪就有这么贪吃了?”
萧逸的脸很红,着汽氤氲的蓝绿睛格外好看,他抿了抿唇,红着耳咕哝:“就是贪吃不行吗。”
我叹了气,重新去,“别勾我了。”
萧逸很喜听我这么说,缠着我的紧了紧,脸上终于展现了一丝我所熟悉的惑人的笑。
“还要怎么勾引你才肯狠狠我?”
我慢慢眯起,无意识吞了唾沫,脑里漫无边际的想着,这个人只要站在那就已经是赤的勾引了,还想怎么样啊……
看他还是完全不把自己的伤当回事,我决定继续添一把火。
“肯,有什么不肯的。”
我一句多余的废话也没有,掐着他的腰就开始一顿猛,每一都的极深,再浅浅来些许,里面湿乎乎绵绵的,好欺负得不行,去的东西是什么形状,那条窄小的阴就变形成为什么形状。萧逸还没反应过来,还没来得及叫声时,面已经被拍打飞溅了来,得我的衣服都布满了花。
“吗?嗯?”
萧逸神发直,窄腰在我手上挣扎扭动,但是不曾逃离半分。
“呃、嗯啊……哈……,好……唔嗯——”
的大分位的活动都不受控制,萧逸被得了更是完全把上的伤抛之脑后。绵密细的肉突然和上了发条的玩一样剧烈搐起来,收紧的力几乎像是要把我绞断在里面。我知他要来了,大量的那种。
“——!”
我猛地了来,骤然空的花还在即将到达的极乐中狂,着空气津津有味地吞咽了几,才骤然反应过来,萧逸起的腰重重跌了去,连同空虚到让他发疯的一齐战栗,发哽咽的啜泣,痉挛着吐透明的泪。
“呜……不……”
萧逸伸手去要抚失落的花,那里也许只差一个轻微的碰,甚至一次微弱的吐息,就能够获得升天一般的快,畅快的将所有花汁洒来。只不过萧逸这样一个微小简单的动作的权利也被剥夺了,他试图合拢大借此摩到间的花,也被我一把住。
我住他的手,两手交叠压在他,我腾手摸了摸他右肩上散开的绷带,淡淡的药味飘了来。
“嗯,散开了呢,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