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阳上蹭,但是又怕再次把上各贴着的纱布散,急得他眶都红了,他哑着嗓继续求:
“五分钟太久了……”
“那就十分钟。”我笑眯眯地。
以萧逸的格,他才不我为了逗他说的什么,直接骑上来才是他的风格,但是今天不太一样了。
他又咬了嘴唇,隐忍的表很,尾的红又让他显得有可怜,整个人看上去更欠了,让人搞不清楚是想疼他多一还是想哭他更多一。
萧逸要给自己造听话的“人设”,那样才不会被抛弃,尽他不是那样,但对另一个人的在意超越了本能。
他偷摸用蹭了蹭我,冲我仰起微微张开嘴,湿的尖抵在唇上。
“那我要亲……”
真是,特别可。
我附将送上门的味吃嘴里,同时一一的怼着绽开的肉花摩,一开始力度控制得不好,萧逸咙里惊,颤抖,肉里渗的淫将接面得湿不已。
萧逸用能正常活动的右手环住我的肩膀,眯着睛和我接吻,他享受那种觉,好像吻得越深,越能让两个人的灵魂都在一起。只是一开始他还有余力用去勾我,用膝盖蹭我,哪怕行动已经被最大程度限制也不能阻挡他勾引人的小动作。但直到磨人的肉棍攻击重心逐渐转移到端的肉上以后,萧逸蓄了很久的泪终于从角了来。
“呜……不能那,啊啊——”他挣扎着从我逐渐变得野蛮的唇中逃来,呜咽着喊。
小小的肉粒慢慢地充血,胀大,从包里冒,再被硕大的戳得东倒西歪,被刻意调整过的火温度得直搐。这个地方得要命,被随意碰便能让面小小的孔颤抖着淫汁,此时却被刻意抵着暴地,即便有淫也没法阻止剧烈的摩生的,生生的一小迅速成了绿豆大小,红得像是快要被奸破了。
“哈、啊……要唔——!”
我重新捧起他的脸,堵住他的嘴,架势像是想让他窒息。
“不是要亲吗?亲死你。”
萧逸脖颈涨红,腰剧烈抖动,发噗呲噗呲的声,溅的花落到我的脸上。
方才还缠绵勾人的僵直着,直愣愣地绷紧,然后蜷曲,无规律地搐,被着也毫无反应,像萧逸的人一样,失神,像被抛上了云端。
“这么喜被阴吗?了好多。”
我握着肉随意拨了一被淫浸泡显得亮晶晶的肉,结果未尽的淫再次涌而,萧逸本能地伸手护住了那里,忘了什么规矩不规矩的了,他只知这地方是不能承受被这样玩的。
“怎么还能这么不禁碰呢,明明了那么多次。”
萧逸摇,还在的余韵里不来。
我用开湿的肉唇,受着那里随着萧逸颤抖的收缩,我怜惜地摸了摸他紧绷的小腹,简直惨了他这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