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得发抖,起来的屁肉像块蜜桃形状的布丁一样在空气中晃动着。
哭吧,叫吧,到这种程度我不会再放过他了。
我解开他的球,摸了摸白皙的俊脸上留的勒痕,然后毫不留地狠狠地将这个大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欺负了个透。
查理苏哭得很可怜,声音都哑了,嘴里还糊糊地叫着我的名字,我便忍不住越打越重,纵容着里的恶狂。
“呜、嗯……未婚妻,好疼……”
一切都戛然而止,“疼”是一个安全词,我冷静了来,盯着查理苏布满泪痕的脸颊看,越看越是欣喜。
查理苏见我半天没有回应,忽地有些忐忑不安,他绵绵的动了一,被绑在后的手试图碰我,他轻轻地:“我……我还能行,不、不过如此而已。”就好像刚才哭得凄惨的人不是他。
我用手指摸了那个被凌烂的,查理苏瑟缩了一,却撑着不让自己逃走,顽地撅着快要坏掉的屁,想要证明自己没有那么不禁玩。
我轻笑,又摸了两,受那里的,然后一手指,和想象的一样顺利,毕竟整个括约肌都快被到麻木了。
调教的髓在于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查理苏很上地主动张大嘴巴将这颗“甜枣”吞了去,砸吧超正常平好几倍的甜味。
“嗯唔……哈……”
他的褶皱紧密富有弹,多,容易得到快,他是很适合承的类型。
两指的时候我找到了他的前列,垂在间多时的阴又重新立了起来。我往他间挤了一些,三手指一齐在那小中搅动声。
查理苏晕晕乎乎的,伤还火辣辣的发疼,但被开发的新的快乐源泉引了更多他的注意力,他不由自主的就收缩着后面,想要品尝更多甘甜的快。
啪——!
我趁他迷糊着,又掌掴了一可怜兮兮的肉,包裹我手指的肉猛地缩紧,着手指一一的,我曲起关节,借力去更用力地碾压肉中的。
“啊、嗯……”
惩罚的同时要伴随着奖励,那样能让逐渐上这种被惩罚的觉,那样裹着刀片的甜蜜更容易让人上瘾。
我低轻吻着查理苏的睛,鼻尖和嘴唇,在他放松来的时候再送上一掌。
“舒服么?”我再次问他。
查理苏湿着眶,一边张开嘴迎接我的,一边喃喃着“舒服”、“还要”。
然后我带上了假阳,重新打开电极片,在查理苏的失神中了他。
痛苦终于不再是单纯的痛苦,查理苏间无意识发到极致的呻,尖探嘴唇,任君采撷。
啪——
“呜呃——嗯嗯啊……”
“真的舒服了?”两个人的骨撞在了一起,我受到查理苏的肉上的温度。
“啊、呜呜……舒服,好舒服……呀啊——”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