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词对我来说还妙的,但是现在的状况是只有乱没有,那就有儿郁闷了。
毕竟原计划的一晚上快活也给搅黄了,欺负他一讨回来也不算过分……吧?
脑海里又浮现查理苏那晚的模样,我忍不住笑了笑,觉自己还颇有儿念念不忘的意思,明明都没有吃到嘴里。
我不是一个喜幻想或对某件事寄予很大期望的人,但他的反应暧昧得让人误会,让我居然也会偶尔去想起他,想起某些念想。
不过期望越大失望越大这句话我深谙于心,好好过好自己的生活才不容易错,否则幻想多了容易成为妄想。
我坐在自己的工位上,百无聊赖的任由自己放空摸鱼,前段时间的烦躁倒是消解了不少。
午饭时间,我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于是从饭碗里探来,对方是前台的接待。
“有你的,呃,外卖。”一大捧玫瑰后面传来一个人声。
我:“?”
边上的同事开始哨起哄,我先上去把花接了过来,上面的卡片没有署名,只有外语写的一句“中午好”,结尾画着一个潦草中带着珍重的心。
我沉默片刻,迟疑着拿手机开了刚才那条被我当成垃圾信息的短信。
?鲜花可以让人心愉快,没有人能在这种况拒绝我的好友申请,哪怕是无的未婚妻也一样。?
……哇。
“噗。”
我又开了社交件,看见那个被我忽略了的好友申请,对方的像帅气人中带着些许矜持,看得是心挑选过的,我终于忍不住噗地笑声。
一个人的转变可以有多大,从查理苏上可以看来了,大概就是从一只不会好好说话的聒噪的鸟变成了一只逢人就开屏的小孔雀的级别。
当然,这样听上去更像是我个人对他看法的转变,人总是改变不了习惯于通过片面的角度去看一个人,形成偏见,无论是一开始的查理苏还是我都不能免俗。
只有与人切实相过才是逐渐了解一个人的正确步骤,枯燥无味的生活因为查理苏而增添了随可见的惊喜彩。我喜主动且殷勤的男人,这与我的丈夫完全相反,我和他躺在一张床上,中间隔着三人宽的象征两国和平共互不相犯的河,虽然不能确定对方脑袋里是否有那档事的一席之地,但他对我完全没想法,这是可以肯定的。
于是我轨了,在对自我的放纵,和另一个人源源不断持不懈的勾引。
他的倨傲刻在骨里,同时有着任何人都不能动摇的执着,对陌生人来说 ,他是不讨喜的,他的可只展现给他想展现的对象。
“喜我这样穿吗,哈尼?”查理苏将我困在他的臂弯里,膛和我的近得几乎相贴。
我勾起唇,抱上打量了他一,他穿着一件无袖领衣,脱大衣之前看不什么端倪。我伸手,绕到他后,以一种回抱他的姿势,用指尖轻上他光的后背,紧接着顺着脊椎的凹陷一路往摸,停留在尾椎暧昧地画着圈。
“你知如果我喜的话你会怎么样吗?”
我贴着他的结轻声问,话语间唇似有似无的磨蹭男人间那块脆弱的凸起。
嘴边的结缓慢上动了一,我觉到查理苏的呼悄然变得重,大手抚上我的后腰,鼓励般的往他怀里了。
“……只要是你给的,我都很期待。”他的声音很轻,有一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