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声惹得他耳尖通红——所以这还真不是他能控制的了的。
“唔……真过分……”
我哈笑一声,凑上去仔细瞅他,“是在撒吗?”
萧逸转过就来讨要亲亲,睛湿漉漉的,“撒就能饶了我吗?”
“不行。”我无拒绝。
“所以说 真过分……嗬呃——!”
这个姿势得深,但不好使力,于是我又将他翻回去,用我最的后姿势压着他狠。
靠神之力的长度和细都可以随意变换,完全不用担心不够“雄伟”而满足不了他。
“呼……萧逸哥哥,你的小真能。”我用手捞了一捧,抹在他背上。
“呜——别……!”
萧逸嘴上拒绝着,却只能承受,他将床单抓菊花状的褶皱,手臂肌肉上的青筋凸得吓人,但也只是虚张声势。
深,与里面小稚的小肉环相撞,发闷闷的“噗啾”声。
“啊,现在是不是该叫……了?”
我呵呵一笑,拧了一把那上凸来的小肉粒——阴这样脆弱的地方怎么能这样轻易的暴来呢?我满意地看着萧逸得停不来,或许早就失禁了也说不定。
“啊啊啊……别……嗯呃……”
萧逸在床上拒绝的姿态可真是太少见,我兴奋得要命,听着他难以克制的哭腔,大脑像被火搅成了浆糊。
“……怎么回事?你被我搞哭了,我更想死你了……”
肉速碰撞的“啪啪”声,床板承重发的“哐哐”声,还有萧逸少有的凄惨的哭叫,许多种荒诞淫乱的声音,都彰显着床上两人的有多么激烈。
“啊啊、不要不要……求你了,求你了……呜——!!”
的被硕大的撞得凹陷去,离开后又胀着嘟起来一块,然后再次被回去,萧逸的腰抖得像了电,新生的承受不住这样猛烈的奸淫,他到快要脱,第一次被得慌不择路的向前爬。
即使那是没用的。
萧逸被我掐着腰拖回来,尖挨了重重的惩罚的一掌,间发一声崩溃地哽咽着的哭,他浑痉挛着,肉抖肉浪。
持续的肉得我快无比,我抵着深了气。
“我咯?不会怀孕吧。”
萧逸都不一定听得到我说话,但我还是象征地问了,没多想就痛快地了来,毕竟,怀不怀得上都是我说了算。
萧逸像洗了个澡,浑都湿了,包括我的半,也是一片狼藉,我没去,“啵”的一声“凶”,乳白的浊跟着缓缓漏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