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阴,一个又粉又的阴,长在萧逸面。
我气息不稳,这才哑声问他,“这是什么啊,萧逸哥哥?”
……
他完全了起来,眉却不像之前那样有兽的野和人的,漂亮的桃花湿的,看起来竟有些脆弱。
如果不是亲所见,我本不会相信这世上真的存在这样的景象——存在于男人间的一朵花。
萧逸没说话,重的息却一声一声,明明我还什么也没。我抬,看见他脸上的红直接蔓延到了脖。
萧逸息着,闻言笑了一,我听见他几不可闻的喃了一声“小坏”,然后伸手搭在自己腰上,勾起唇角,“看看不就知了?”
他突然搂紧我,呼急促起来,“我不清楚,但是之后面就越来越难受,上次骑完摩托,湿了一块……”
“唔……”
如此折腾几番,手指和着的布料微微凹去,那两肉于是被分得更开,然后又随着肤的可塑合拢,温地轻着被蛮力去的布料。
“因为你是一个货,我的萧逸哥哥。”
“确实舒服了……嗯、可是为什么,现在更难受了?”
“……好粉的。”我不禁赞叹声。
“我还,真没敢仔细看……萧小五,你都不知我这段时间怎么过的。”
萧逸声音里带着疑惑,无意识的战栗,大紧紧夹着我的手,像是抗拒手指的侵,但不知怎么的我就是知,他在狂喜,在期待,期待着我的手指得更深、更重,找折磨他许久的意的来源然后狠狠除。
手指抵着那条,上摩着,我收着了些力气,但萧逸还是颤抖着闭紧,膛剧烈起伏,指节抵着唇也防不住轻的呻。
我失笑,“怎么了,难我说的不对,你自己没看过么?”
我用力掰开他的,住他弹起来的腰,手指呲溜一全了去,我咬着他的耳朵告诉他:
他难耐地亲着我的耳廓,嗓音低哑,“萧小五,我……太了”他像是斟酌着说那个字,捉着我的手他间,接到一片湿,“我得难受,昨天没忍住摸了,结果……”
萧逸竟然诡异的沉默了一阵,我觉他的脸更了,他说:“原本没敢碰的,只有洗澡的时候,冲过去的觉……很奇怪。”
他说自己是任务时遭人暗算,暂时不知这种奇特的变化会存留在里多久,但目前已知是没有什么危险的,只不过他对这个太没辙,尽他平时再浪再会撩,也是一样拿这个对他而言陌生无比的官没有办法的。
也许是因为被磨过,那朵肉花看上去有一充血,但仍可见它原本的粉鲜。两边的肉唇微微起,挤着中间更薄更红的两片肉,上端的肉粒兴奋地冒了,整个花苞待放,中间一条像日的小溪,隐隐动着清澈的。
我转动了手掌,指尖轻轻碰上那条湿的肉,我问他,“结果舒服了吗?”
裹着我手指的肉又紧又,蠕动着贸然闯的
……
萧逸搂着我,不给我看他的表,声音里带着,不如平常低沉和缓,贴着我的脸庞温度很。
“你用手碰过么?”我不由自主把手放在他间,心里很是蠢蠢动。
听他说着说着就有委屈,我决定暂时放他一,也侧躺来撑着脑袋看着他,“说吧,怎么一回事。”
他的打开得不够坦然,于是我住他犹豫着想要合拢的大,凑近了仔细地瞧。
他叫我的名字,问我,“为什么我会这样?”
说话的吐息更加炽一些,掌心的在颤抖,微合着的花终于滴了一滴新鲜的。
“嗯、别,别靠那么近……啊……”
萧逸扯了扯我的衣摆,脸上是我许久不见的别扭且羞涩的表——虽然这两个词放在萧逸上无比违和,但大约是这次真给他整不会了。
“啊……不知,唔……”
“怎么不知呢?”指尖慢慢陷去,的肉包裹。
不知不觉越靠越近,我觉得自己已经屏住了呼,但依然闻见了一淡淡的独属于这个地方的腥味,不难闻,对我来说很新奇,于是控制不住自己去嗅闻,所以那朵的肉花还是受了惊似的一收一缩,肉中晶莹的光闪烁了一,透明的渗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