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我突然有恼火！

一双有力的手猛地把我从椅上拉了起来，我还没有回过神就被搂了一个宽阔的膛，火的吻不断地落在我的额、脸颊和嘴唇上。罗斯托克一直喃喃地在我耳边呼唤我的名字。我闭上双，环抱住他的。

天鹅奏鸣曲番外之铭记与遗忘

自从我向他承诺之后他虽然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可是我知他很兴。他随时都微微上翘的嘴角和如同天空一般清澈的蓝睛里都浮现一种名叫"满足"的东西。

"夏尔特，我不担心任何事，除非是……你放弃我。"

我悄悄地思考着该送给罗斯托克什么礼，那应该是一个他绝对想不到的礼，我准备在平安夜给他一个惊喜。

我的心一痛，竟不知怎么回答--我不会看着他遭受到这样的结果，因为他救过我，救过我十几位同志；可是他确实也杀过法国人，我亲见到他朝阿尔芒・费舍尔和玛格丽特・索莱尔教授开枪！我该怎么去为他辩解呢？

罗斯托克仿佛什么也没觉到似的，可我明白他私里在尽力博得他们的好。他不对别

然而言已经逐渐向我们包围过来了，这是我们都觉到的事实：当我们外的时候有不少人用奇异的、揣测的目光看着我们；邮差赛西尔・波里维每次来到这里都会用愤怒的神扫过罗斯托克的脸；迪瓦尔太太和加斯东不再给他好脸看，漠视他的需要，有时候却用责怪的光看着我。

罗斯托克注视着我变幻不定的脸，突然狠狠地掐灭了一半的烟。他走到我面前，轮廓分明的脸上竟然有种掩饰不住的痛苦：

……

"那么你也应该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吧？"我把扭向一边。"尽战争已经结束了，可是法国人有多恨德国人，你不会不了解。如果你的份暴了，那么迟早都会有麻烦找上门来的，即使是我也很难制止！"

看着他默默地转准备离开，我终于忍不住拉住了他的手。他有些惊讶地转过看着我，那双布满了痛苦的眸里一闪某些光亮。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了多么残酷的事！

面前的这个男人已经丢了过去的一切，他是认真地想要重新生活，他努力地补偿过自己的罪孽，埋葬从前的一切。他甚至为此差死在东线战场上！他我，他剩的人生里就只有我，而我却不能在这个时候给他最足以安的一个承诺！

"我不会放弃你的。"我轻轻地告诉他，"永远不会！"

是啊，我们已经经历过了战争和死亡，还有什么困难是不能克服的呢？

战后的欧洲到都很贫穷，看起来以前那种富庶的生活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恢复。国人的贷款和资助并不能解决本问题，因为很多时候并不是有钱就能买到自己的想要的东西。好在雅克很会打细算，就跟我母亲健在的时候一样。他把庄园里的一切都办得井井有条。

他吐青的烟雾，蓝睛凝视着窗外西沉的太阳，慢慢地问我："假如真的有人要求把我死，你会怎么？"

（）

时间一天天过去，圣诞节离我们也越来越近了。罗斯托克和我已经开始筹划该怎么来过这个难得的节日。

我嘶哑着嗓低声说到："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