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千墨过来听见南寄贤还在和他说,说了那么些好吃的这小家伙居然还不满足,竟然非常委屈地问,“那南汇的蜜桃就吃不着了?”
“老师。”小家伙刚被罚跪,这会可乖了,
南寄贤带着小师弟去罚跪,惩戒室之前,还了赵濮阳脑袋,赵濮阳低,南寄贤看到他眸中的黯然,“怎么,才一个小时就委屈了,人家小由昨天还跪了一晚上呢。”
赵濮阳将一小半唇嘴里,咬了一个小小的缺,“大师兄,你说,老师,会不会不喜我了?”他才说了这句话,却是又立刻抬起,“怎么会!我乱说的,大师兄别放在心上。”
“谢谢老师。”南寄贤也知,他的话,徒千墨是听去了,徒千墨刚才要赵濮阳跪一个时辰,现在,变成一个小时了。
南寄贤,“南并不敢。只不过,您刚收了陆由门,小家伙也没有大错,就算没有这些因由,南也愿意陪着他跪一阵。毕竟,我是大师兄,护持师弟,是我的责任。”
“南并不敢。”南寄贤。
徒千墨笑了,“我明白了,你去吧。”
徒千墨望着他,“你想说什么。”
南寄贤笑笑,“你送平安符试试啊,一会儿不就知老师喜不喜你了。”
徒千墨扬起唇角,“你这是给我话呢?”
徒千墨笑,“你大师兄是去开演唱会,又不是开特产铺,这个季节,有蜜桃也不好吃啊。”
赵濮阳笑了。他知,自己是想多了。
南寄贤同样对上徒千墨眸,“南想说,濮阳不敢和阿颉争长,他会送钢笔,是因为五师弟的母亲曾经声并茂地对媒叹,不知他什么时候才能有一枝自己的Montbnc,濮阳会选巴赫,也不过是因为,慕斯告诉他,陆由最喜的钢琴家是巴赫而已。”南寄贤世家,言谈举止都极为克制,今日能用声并茂这样的类似语气提及师弟的长辈,实在也是因为,对单纯的小濮阳疼到家了,“万宝龙的音乐家系列,只有巴赫是限量版,这不是濮阳决定的。南知,老师一向不喜我们买限量版的东西,因为,限量版,没有了,就是再没有了。无论限量是多少,就拿这枝笔来论,一万两千枝,怎么说也不算少,可数目,总也有个尽。”南寄贤说到这里顿了顿,“弟的,是应该避忌老师的忌讳,但老师这忌讳,濮阳并不知,这,也不是濮阳的错,是南,将他护得太紧了,濮阳若是当罚,南就更应该受罚了。”
“是。”南寄贤躬退,徒千墨叫住他,“去吧。跪一个小时,还赶得上吃中饭。”
罚跪结束后,刘颉亲自过来替小家伙上位,南寄贤虽也陪着他跪了一个小时,但究竟还是心疼这个宝贝,许了小家伙一堆好东西。
徒千墨望着他,“你说这话,我倒是狭隘了,阿颉都不放在心上,我刚才也不必隐忍不说。”
南寄贤轻声,“小濮阳虽然单纯,但究竟,还是存了世俗的心,这上,我们都比不过阿颉。他是真的千金粪土,视如等闲。”
要越过师兄去。虽说,刘颉还有别的礼,赵濮阳送的这枝笔,当初的定价也比不过,但徒千墨这种极为重视长幼尊卑次序的人,还是会不舒服。更何况,这枝笔又是赵濮阳花大价钱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