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的,是自己填的一首,莫问江天——”
刘颉笑dao,“阿颉随便乱写的,当时什么都不懂,大师兄在这里,小师弟就别念了。”
徒千墨看了他一yan,“不用谦虚,你这首词,连曈曚都说,虽然太过拘泥格律,典故意境也熟了些,但难得的,却无伤风骨。”
刘颉听老师这样说,也是想起了孟曈曚当日的教导,“是,二师兄说,难得我喜huan这些。当时,握着我的手,亲自带我写了一遍李白的,写到‘山随平野尽,江ru大荒liu’时,真是笔走如飞,那样的xiong襟气魄,委实壮阔。”刘颉说到这里,目光极是神往,“后来,二师兄还教导我,诗之境阔,词之言长,要我先多读些诗再试着填词,可能,心xiong也更开阔些。”
徒千墨望着刘颉,“是,你跟你二师兄最好,曈曚和你,那是半师的qing分。”
赵濮阳也dao,“是,二师兄对三师兄最好,我当时也想学,二师兄就不肯教我。”
徒千墨看他,“不是曈曚不肯教你——”
赵濮阳dao,“我知dao,二师兄说,都是呕心血的东西,我小孩家家的,不让我学,他是疼我呢。”
徒千墨望着赵濮阳,“你ru门时,几位师兄都是一样的殷切挚诚,你二师兄,三师兄,虽也薄有积蓄,但送你的礼wu,哪个不是自己的心意——”
赵濮阳低xiatou,“老师别再说了,濮阳明白的。濮阳不该肆意豪奢,这笔是01年的系列,当时定价可能不gao,但是到了今天,实在是有些贵了。如果不是用来收藏,又不是五师弟特别在意的东西的话,的确是有些浪费了。”赵濮阳父母都是知识分zi,在那个特殊的年代里,也是经过贫穷困苦的人,虽然等到濮阳chu生,因为政策和他父母的个人奋斗,他的家境的确是小康以上shui平,但究竟,也是被教导着节俭惯了的。虽然现在,他可说是日jin斗金的当红偶像,但一则家教极严,二则徒千墨疼chong徒弟不假,在花费上倒还是要他们节制些的,否则,也不用这么些年,几个小徒弟的钱都是他代guan了。
徒千墨听他认错了,自己也知dao这不是什么大事,更何况,濮阳也是真心疼陆由,因此只diantoudao,“既然知dao错了,自己去惩戒室跪一个时辰吧。”
“是。”赵濮阳躬shen应了,起shen去惩戒室。
“等等。”南寄贤叫了一声,赵濮阳一脸困惑,转过tou,看着大师兄。
南寄贤对徒千墨dao,“师弟们的礼wu,事先都和南知会过,濮阳有错,南shen为大师兄,更加难辞其咎,南自请罚跪两个时辰,请老师成全。”
徒千墨看了他一yan,“阿颉,濮阳你们先退xia。”
赵濮阳知dao老师和大师兄有话说,便乖乖和三师兄一起去。
徒千墨等他们都走了才看南寄贤,“你起来。”
南寄贤站起shen,徒千墨看他,“什么时候,你也不愿意深言直谏了。”
南寄贤站在徒千墨shen边,“南并不敢,这次的事,濮阳确是一片真心,要不是我执意要送陆由那枚白玉竹节佩,濮阳也不必用限量版来哄小师弟开心了。虽说,礼wu有轻重,qing义无贵贱,但究竟,大家同是陆由的师兄,南开了这个tou,他们也不能太随便了。南知dao,老师罚濮阳,还有另一重意思,只是阿颉在,刚才不便说。”刘颉送五千块的表,他zuo小师弟的,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