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品,可遇不可求。」
宋平安听得一tou雾shui,而郑容贞也不需要他明白,把碗里的酒饮xia大半后,方dao:「你不想知dao皇帝有何事有求于我吗?」
「还能有什么事,你们在一起聊的不都是国家大事?」宋平安一向这么认为。也难怪他这么想,他们一个是皇帝,一个是朝廷命官,在一块除了相谈国事,难不成还能饮酒作乐?
郑容贞笑着摇tou:「你错了,你家皇帝这次找我,不是为国事,是为了你。」
「什么?」
「他想知dao,你到底是为了什么在发他的脾气。」
「我发皇上的脾气?」宋平安一脸震惊,「怎么可能?」
郑容贞不由diandiantou,他也觉得不可能。可是皇帝都纡尊降贵拜托,并且还愿意包揽一些事qing并让chu几坛绝品佳酿了,也不像是在开他玩笑啊。左右想了想,郑容贞索xing向平安把皇帝告诉他的事qing一一说了chu来。
而宋平安听完后,陷ru沉默之中,许久没有回应。
郑容贞一边喝酒一边观察他的表qing,见他这般,他肯定,如果平安真的没生皇帝的气,那么这件事qing里铁定有什么牵动了他的qing绪,让他变得格外的沉默。
果然,过了将近半炷香时间后,宋平安才默默地dao:「我没在生皇上的气,而是他责罚靖霖皇长zi这件事让我想起了一件往事。」
「是什么事?」
宋平安又想了好久,才说dao:「是很久以前的一件事了,其实我都快记不清了,但那天看到靖平举着被打zhong的手哭得伤心时,突然间就想起了十几年前那个饿得来偷我的东西吃,带着一shen伤痕的小男孩。」
宋平安把十五岁时遇上的这件事qing告诉郑容贞,说他忘不了那个目光倔qiang的男孩,一直很担心他的chu1境,不知他生活得如何,是不是还在被人欺负。虽然已经很长时间不去想,但每次想起心qing都会格外郁闷,因为他知dao那个男孩在受苦却完全帮不上忙。
「我不是在生皇上的气,我是在生我自己的气。」最后,宋平安如是dao。
「我怎么会生皇上的气……」平安挠挠tou,一脸苦恼,「郑兄你也知dao,我这人很笨拙,连控制qing绪这种事qing都zuo不好,我那时不是对皇上……怎么说呢,一旦有什么就是只顾自己在那里心烦,其他事qing就很难顾及了,其实我都不太记得那天自己说了什么……」
宋平安解释着,不知dao想起什么又憨憨笑了一xia,「难怪那天皇上这么和气,我还在奇怪呢。」
这对活宝。
郑容贞只想对天长叹。
笑过后,宋平安又失神地望着面前的酒,dao:「经过这些年,现在虽然不太想得起来那男孩的脸了,可每当听说gong里tou又死了太监或什么人时,就害怕会是那个男孩。」
郑容贞喝完了手里的那碗酒,于是便再给自己满上。
「平安,为什么你不把这件事告诉皇上?有他帮忙,在gong里找一个人,易如反掌。」
「不行。」宋平安用力摇tou,「皇上终日为国事cao2劳,我怎么可以拿这些小事去烦他。」
郑容贞对他这句话嗤之以鼻。终日为国事cao2劳?终日算计着怎么折腾人吧!明明知dao他忙得焦tou烂额,还把他逮去xia了大半日的棋。
「我保证他一dian儿也不会觉得烦,如果你能把心事告诉他,他肯定还会偷着乐。」别以为皇帝这次拜托他可是痛痛快快的,一番话说完后,皇帝不知dao其中瞪了他几次,尤其是提到宋平安在他面前总是战战兢兢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