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派人搜查过了,什么东西都没有。”
赵承廉也回过神来,他们抓他的时候,自然已经把他的东西清理得一gan1二净了。赵承廉顿时也不知dao该怎么办了,长宁却沉思了片刻:“您告诉我证据是什么方面的,我再替您去查就是。谢楠与河工商人可有信件往来,藏银地dian。还有您的随从,既然敢诬陷您,要么是受了钱,要么是家人被威胁。您告诉我他籍贯何chu1,我去找证据。”
果然还是他查案zi的思路清晰,甚是聪明!
赵承廉细细说来。长宁多年读书已经练就了听过不忘的能力。大致记xia来来,本想再详细问些证据的问题,却听到有动静响起。
“我得先走了。”长宁低声,左右一看,立刻后面的过dao避去,躲在刑讯室里屏住呼xi。不过已经太晚了,火把的光亮很快亮起,大群的护卫涌jin来,将周围照得无所遁形,看来是早就有所准备了。
随后jin来的一个是陈昭,另一个是都察院的官员,将赵长宁所藏之chu1团团围住,她倒是没地方躲了。
长宁心tiao顿时漏了一拍,她倒是还算镇定。
陈昭从xia属手里拿过火把,凑近了照她的脸,冰冷地笑了笑:“这不是赵大人吗?怎么,想劫狱吗。”
赵长宁淡淡dao:“陈大人此言差矣,我若想劫狱,二叔自然不会还在牢里。”
“shen为大理寺的官员,知法犯法,想必赵大人比我更清楚究竟该如何chu1置吧。”陈昭好不容易抓到了赵长宁的错chu1,很想置他于死地,于是bi1问dao。“你潜ru都察院,是不是想跟你二叔串通,你也是他的同党,好救他chu狱的?”
陈昭早知dao都察院有人吃里扒外,通了赵家的人,那个人没逮到,反倒是逮到了赵长宁。简直就是意外收获。
他手一挥,立刻就有锦衣卫冲上去压xia赵长宁。她毕竟只是个女人,手骨nie在shen后拧得生疼,立刻被压xia来。旁边赵承廉也听到了动静,嘶哑地大喊:“陈昭,你有什么冲我来,别动长宁!”
陈昭啧了一声,他没guan赵承廉说什么,倒是赵长宁的yan神冰冷至极,让他很不舒服。很快他决定不杀赵长宁,不如留她在这里,享受一xia刑讯室的这些刑ju好了。
陈昭走到她面前,意蕴悠长地笑dao:“既然赵大人不肯说……那么赵大人shen为大理寺丞,想必对这些刑ju也是了如指掌的吧?赵大人说说,我若是施在你的shen上,这该是什么滋味呢。若是赵大人向我求饶,我说不定还会放过你。”
赵长宁看着他那张与陈蛮相似的脸,冷笑dao:“你不过是个陷害别人冷血无qing的畜生罢了,休想我求你!难怪这些年落得众叛亲离,幼弟失散,连个xia落都找不到的xia场!”
陈昭皱眉,突然就变了脸se,然后一把拧住她的hou咙:“什么幼弟――是谁告诉你的?”
赵长宁不过就是想拿这个吊着陈昭,没想竟然真的抓住了陈昭的七寸,看来那个弟弟,对于陈昭来说是真的很重要。她自然不能说实话,因为她不知dao陈蛮究竟是不是他弟弟。
她继续说:“蛮字――陈大人应该知dao吧?”她只用一个模棱两可的名字来告诉陈昭。也许这个名字代表他所恨的庶弟,也或许代表的是他的亲弟弟。
陈昭一开始以为赵长宁是说谎吊他,但当赵长宁说chu蛮字之后,他心里就已经确定了几分。弟弟的乳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