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qing况似乎已经完全失去控制了。
德拉科还没从之前的xing事中回过味来,shenti却已经再次躺在床上被汤姆的臂弯禁锢着了。
相比于德拉科的慌乱,汤姆倒是冷静自持得很:如果忽略掉正抵在德拉科gu间的火re的cu长的话。
德拉科的脑袋还不怎么清醒:他只是突然chu现在学校的走廊上,又突然被拉ru一个怀抱,更是tou昏脑胀地跟着汤姆来到了有求必应室。
当然,汤姆并不guan它叫有求必应室,只是简单地称它为“幸运房间”。
“一年没见,我好想你。”汤姆低tou吻德拉科的touding。
德拉科kou中有些gan1燥,说不chu话来。
他只是抬起tou,跟随着shenti的yu望用鼻尖蹭过汤姆突chu的hou结。
hou结肉yan可见地上xia颤动着。
“你知dao我有多想你吗?我一醒过来,你就不见了,我以为……你再也不会chu现了……”汤姆吻着德拉科发红的面颊,带着一丝依恋一丝偏执,声音低沉而温柔,引人沉溺。
他的呼xi打在德拉科的脸上,嘴唇chao湿的chu2gan让德拉科想起对他来说还是前不久经历过的那场qing事,他gan觉自己的tinei似乎还存在着那些yeti,即使整洁的衣ku告诉他那不过是他的幻觉。
他不受控制地吻着汤姆的嘴唇。汤姆的嘴唇不像德拉科的那样薄,反而有些厚实柔ruan。德拉科喜huan这样xiyun他的嘴唇,好像在嚼蜂蜜公爵的果冻ruan糖。
汤姆的回吻可不像德拉科这么温和。他带着qiang烈的侵略xingqiang势占领德拉科的领地,大力揽住德拉科的腰,好像是要把他roujin自己的shenti。
他带着德拉科在这近乎无边的大床上翻了一个面,将德拉科压在自己的shenxia。
德拉科终于能够看清有求必应室的陈设,周围的一切都充斥着qingyu的气息,却不显得轻浮,反而有着别样的沉稳和庄重:巨大而柔ruan的床,纱制的拖地床幔,偏黄的烛光在墙面留xia投影,给整个房间蒙上一层古代gong廷的氛围。
真正映ru德拉科yan底的是汤姆深邃的眸zi,漆黑如墨,里面似乎还暗藏着漩涡,好像要把德拉科吞噬。
而此时,他的yan中放she1chu残忍和yu念的光芒,就像面对猎wu的野兽一般,看上去颇ju攻击xing。
德拉科开始觉得,这样的目光才该是黑mo王的yan睛,而血红的瞳孔只不过是一个疯zi的面ju罢了。
“和我在一起吧,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德拉科好像听到一声叹息,“我们可以永生不死,亘古不朽……”
“通过魂qi吗?”德拉科血guan里的血ye停滞了一瞬,一种由nei而外散发chu来的冷意涌上心tou。
他到底还是走上了这一条路。
“你是怎么知dao魂qi的?!”房间里的温度开始变低,旖旎的气氛瞬间消失得一gan1二净。
德拉科却顾不上在意这些:说来也怪,之前只是担心家族会走上老路,受命运之神的号召重蹈覆辙,现在他最关心的却是汤姆本shen。他越来越不想看到汤姆分离自己的灵魂,变得面目全非,让人憎恨。
“我不需要永生。”他不在意汤姆冷得可以凝chu冰霜的yan底,伸chu双臂搂住汤姆的脖颈,将嘴唇贴近他的耳畔,“我需要的只有gaochao。”
他试探xing得解开汤姆的长袍,却被汤姆an住了手。
德拉科有些惊愕地看他,他却迅速脱xia长袍:“我来就好。”
这次的前戏短得有些吓人,汤姆伸手探ru德拉科的后xue时gan受到的只有紧张和gan1涩。
好在有求必应室的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