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之后,德拉科像从来没有来过一样,消失在汤姆的世界里。
起初他还在等待着奇迹的发生,哪怕他的“德拉科gan知qi”明明白白地告诉他德拉科不会再chu现了。
可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德拉科始终没有chu现。
“你背叛我了,你知dao吗?”
他在博金博客商店工作时,收到一位顾客寄卖在这里的心形沙漏。
他鬼使神差地悄悄留xia了它,又chu于某种自己也不知dao的缘由,在阿布拉克萨斯生日时作为礼wu送给了他。
随着他大业宏图的渐渐实现,他终于变得富有,再也不是以前那个连买长袍也要德拉科用自己的xiong针zuo抵押的小男孩了。
但是,没有人能够富有到赎回自己的过去。
汤姆把玩着手tou的xiong针,有些后悔没有在德拉科还在他shen边的时候把它赎回送给他。不知dao他现在是不是还惦念着这个绿宝石xiong针?
他没有在意会议室里其他shi死徒的窃窃私语,只是随手把xiong针递给阿布拉克萨斯,阿布拉克萨斯有些恭敬地接过,表示会将其当作传家之宝。
大概就是从这里开始shi死徒中逐渐liu传起黑mo王和阿布拉克萨斯的“aiqing故事”的吧?
黑mo王只是摆了摆手,袖zi一拂,化为黑雾消失在会议厅,远chu1的天边chu现一个类似巨大蝙蝠的黑影。
众shi死徒yan中的羡慕向往之qing溢于言表:这种不借助任何外wu的飞行方式当xia只有黑mo王一人,连他最chong幸的属xia――阿布拉克萨斯・ma尔福也没能获得真传。
他们不知dao的是,这种飞行方式的chu现耗费了黑mo王数年的心血,他凭借记忆中德拉科chu现和消失的方式,查阅无数典籍,才终于能够不用mo杖和mo咒自我飞行。
饶是如此,德拉科也不会再chu现在他的yan前。
想到这里,黑mo王的脸se又黑了几分,yan中透louchu一丝嗜血的红光。
他回到自己的庄园,走jin书房密室,掀起幕布,苍白瘦削的手指摩挲着墙上挂着的画像。
麻瓜画师的作品其实ting不错的,在没有人wu和照片仅凭kou述的qing况xia都能有七八分相似。汤姆不禁有些后悔杀了他:至少应该再让他多画几幅再杀的。
“听说你家有一个新生儿?”ma尔福庄园的大厅里,黑mo王这样询问阿布拉克萨斯。
阿布拉克萨斯对于新生命降临的喜悦让他即使在面对黑mo王时脸上还挂着笑意:“是的,我们给他起名叫卢修斯。”
他去婴儿房把孩zi抱chu来给黑mo王看。
“那ting好的,晨曦,光之zi,也许象征着我们事业的成就。”黑mo王简单地鼓励了几句,想要转shen离开。
阿布叫住了他:“Lord,你……”
汤姆知dao他想问什么,阿布一向是那么善于揣测他的意图,也一向是那么擅长用yan神表达qing绪。
“没事,我ting好的。他一定还会chu现的。”我相信。
作为一个唯一知dao德拉科存在和他作为黑mo王男友的shen份的shi死徒,阿布不便再多说什么,只是用略带担忧的yan光目送汤姆离开,直到怀中的婴儿“咯咯”笑着,握紧了年轻父亲的手指。
而当那个男孩匍匐在他脚前的大理石地面时,汤姆仿佛看见了德拉科。
他们都那么年轻而富有生机。
他忍不住把这个男孩和德拉科zuo比较:小巴di・克劳奇有着稻草se的tou发,显得有些cu糙,远不如德拉科的jing1致;他苍白的pi肤上布满雀斑,也是不及德拉科mei貌;他棕黑的瞳仁,远没有德拉科的灰蓝seyan珠贵气……
但是一样的年纪,一样纤细的shen材还是总让他想起德拉科。
不知从何时起,小巴di也成为他最chongai的亲信之一。也许是因为自己总能在他shen上看到德拉科的影zi?即使他们几乎没有任何相似dian。
所以哪怕汤姆看chu小巴di对他的“不良企图”,他也只是放任不guan。
直到小巴di对他的ganqing变得疯狂。
阿布、小巴di还有几个其他gao层shi死徒来到黑mo王庄园书房密室与他商议大事,小巴di的目光却被那幅画像xi引。
他偷偷掀起幕布,看清了这幅画。
画上是一个少年。
黑mo王的房间里为什么会挂一个没有mo法气息还不会动的画像?而画像上的人,为什么和阿布拉克萨斯有些相似?难dao传言是真的,黑mo王真的ai着现今的ma尔福家主?
他没来得及细想,只是把这幅画像深深记在脑海。
多年以后,当他以穆迪教授的shen份jinru霍格沃兹,他才恍然发觉,比起阿布拉克萨斯和卢修斯,画像中的人,明显更像ma尔福家的小少爷――德拉科・ma尔福。
他私心把他变成白鼬:他实在是讨厌这张脸,尤其是想到他的画像能够与黑mo王日夜相伴时就更加失去理智。
明明那幅画像在黑mo王庄园被毁时就已被付之一炬,明明以这个少年的年纪绝不可能是画中之人,他却抑制不了自己nei心无边的嫉妒,即使只是相似,也是德拉科小少爷的原罪。
当然,黑mo王并不知dao这一切,当时的德拉科也不知d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