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琴声太了,与本庄重辉煌的乐曲在慢节奏的况,组合成一种颓靡的气息。
伏地没有再控制自己的激,他搂住德拉科的腰,膛紧紧贴着德拉科的后背,了他。
德拉科的声音更增添了无尽的媚意,即使是痛苦的哭嚎在伏地里也充满风。
在伏地开始动的同时,德拉科的手也不再稳定,钢琴发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间或能听到德拉科和伏地双方的呻。
德拉科觉自己的在一次次地被贯穿:很显然,黑王并不关心德拉科昨天受的伤或是今天是否会受更大的伤。
撕裂般的疼痛夹杂着快,将德拉科一次次卷上的浪尖。
德拉科觉自己的变成了腐烂柔的草莓,在黑王暴的事中渐渐空。
伏地的觉恰恰相反。德拉科的很紧,不断着他的分,又在交合中分一些,像是熟透了的蜜桃,在他的,溢甜的汁。
昨天找到的那个在不断受到冲击。
德拉科已经完全没有办法弹奏了,他甚至不再思考父母发现他们的可能,只是趴伏在三角钢琴上,任凭小德拉科一一在琴键上敲属于它的乐曲。
德拉科到后被充盈了。那样的饱胀在伏地退去后慢慢消失。
他开始不耐地呻,在的海洋中沉沉浮浮的他努力抬起自己的,向后的人索取。他甚至抬起紧贴在钢琴上的脑袋,回过用渴求的神注视着他的主人。
该死!伏地看着那灰蓝眸中闪烁的光芒,激动地再次了。他勒住德拉科的领带,低吼着从后面德拉科,比前一次更深、更有力。
小德拉科随之捶打起琴键,单调的琴声丝毫没有引起两人的注意。他们只能听到彼此肉的碰撞声。
当伏地嘶吼着在德拉科时,小德拉科也吐白的,大分都留在了琴键上。
但德拉科没有注意到这个:他被黑王翻转过来吻住了嘴唇。
于是,在两人都没看到的地方,那些略微黏稠的顺着琴键的间隙它的里。
德拉科躺在棕红的钢琴上。琴盖已经被关上了,德拉科的小碰到琴键发的声音变得沉闷。
伏地看着钢琴上的德拉科。棕红的钢琴上的德拉科更加秀可餐:他的樱红和上的红印和那棕红的背景交相辉映,相得益彰。灰的领带被德拉科压在,只能看到脖颈那一圈。他红的后的白浊也顺着他白皙的大一直来。
伏地看着耷拉着的小德拉科,伸一只手抚着,另一只手则随心所地摸着德拉科上他摸的每一地方。
德拉科受到钢琴的冰凉。他在极乐的恍惚中看到无数康沃尔郡小灵狂怒地向他飞来。
他呼喊着,躲避着,直到发现自己跪到了地上。他抬起,映帘的就是伏地仍然大的分。
他无师自通地住了它,并不断深,让它抵到自己咙的最深。刚才的惊恐在这一刻才真正得到了缓解。
他紧紧抱着他的主人,中吞吐着刚才给他带来痛苦和快乐的巨,将自己的害怕抛到九霄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