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木扎仍然不放弃这个想法，“我会认真对待他，会用学到的一切本事来服侍他。如果他不讨厌我，我也不惹怒他，这样相来……他要多久才会厌烦我，打发我离开？”

夜晚说长也长，说短也短，他们能属于彼此的时间也只剩这一晚了。

虽然听着像是拒绝，哈木扎却有些开心。他能从阿斯的语气里听别的味，苦涩中包裹着甜蜜，和阿斯本人的味一样。

“难他不会厌倦床伴的吗？”

“我知，我早就记住了。”说完，哈木扎撑起，低，两人的嘴唇又贴到了一起。

听了这话，阿斯紧张地撑起，直直盯着哈木扎：“你想什么？你想……不行，沙林。你千万不要对他不利。”

哈木扎不说话，想等阿斯继续说什么。阿斯沉默了好一阵，才睁开说：“沙林，我不会你的，我不能你。”

“我知你不能。”哈木扎吻了吻阿斯的眉间，“如果……我是说如果，不是说真的。如果我离开伊尔法易了，而且他不会唤我回去，不会迁怒于你，如果真有这么一天，你会开心吗？”

阿斯放松了一些，又靠回哈木扎边：“我不是因为喜他才这样说的，我是不希望你傻事。别急着否认，我这辈见过多少人？我能听得你们话里的弦外之音。哈木扎，这事你想也不要想。伊尔法易是把持着整个玻拉王国的人，他的盟友很多，敌人也不少。过去有很多人尝试过暗杀他，那些人都失败了。他懂巫术啊，只要他看着你，就能看穿你是否怀有恶意。你千万不要想对他不利，连想一也不行。”

“不，上一句！你说……”

TBC

哈木扎一愣。帐幔的阴影正好投在他脸上，大概阿斯只能看到他的嘴巴，却看不清他的神。

阿斯说：“如果他真的很喜你，除非他死了，或者你死了……否则他是不会放你走的。”

阿斯说：“我是说，他能够识别敌意，并不是说他能事无巨细地读心。沙林，如果你会想起我，那你就闭上睛好好想吧。伊尔法易在的时候喜闭上睛，也喜黑暗的环境，那时你也可以闭上，你可以想象是与我在一起……或想任何人都可以。但你可要记住，别叫错名字，也别随便与他接吻。”

哈木扎睛一亮：“你说什么？”

“如果被他发现你喜我……这句吗？”阿斯轻声说，“是的……我知。我知你喜我。”

阿斯与他四目相接，又无奈地闭上了睛。

经历前面的几次后，阿斯已经有累了，但他不愿意就此罢休，正好，哈木扎也不想放开阿斯，他知今天的自己有多急切和暴，但他顾不得这么多，他恨不能永远沉醉在人的里，让天穹永为极夜，让黎明不再到来。

“我是说，我们的场会非常……”

“他会啊。比如我，我的肤太难看了，他就不再找我了。但这又说明什么呢，你又不能为此而自残，要知，他比我们睿智，他能分辨你在想什么。如果你被他察觉不忠心……不，比这更糟，如果你被他发现你喜我……那我们的场……”

哈木扎皱眉：“他的巫术能够读心？那万一……万一我想起你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