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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哈木扎罕见地睡了个懒觉，太阳照到lou台时他才醒来。

阿nei斯也醒了，但他起不来，他已经很久没有像这样疯狂过了，现在他只觉得shenti散了架，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他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失去意识前，哈木扎还在他的tinei，他被亲吻，被征伐，被深qing呼唤，被肆意伤害……他满足地拥抱着才相识一个月的ai人，然后在其怀中坠ru虚无。

他掀开毯zi，发现自己shen上留xia了不少深深浅浅的痕迹，看到这些，他ma上抬tou去看哈木扎的shenti，还好，昨天他很注意控制自己，他不能在哈木扎shen上留xia任何印记。

哈木扎先去洗漱完毕，换上了新zuo的衣服。阿nei斯就在床上静静地看着他，脸上带着若有似无的微笑。

整理好一切后，哈木扎坐到床边，轻轻拥住阿nei斯。

“你好像受伤了，”哈木扎歉意地说，“对不起，我没注意……”

阿nei斯本想回答：没什么，我经历过更痛的……他想了想，觉得这样回答不太好，于是改为说：“没关系。只要是和你zuo，更痛一些也可以。”

那一刻，哈木扎的yan睛里仿佛燃起火焰。他qiang压xiayu望，抬起阿nei斯的脸，最后狠狠地吻了他一xia。

哈木扎离开了。

阿nei斯站在窗前，看着远去的ma车，又去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金枝旅店的一切都没有改变。阿nei斯拖着疲惫的shenti，又迎来了新一天。

晚上客人最多的时候，某个女nu惹恼了一位富商，阿nei斯亲自去与客人交涉周旋，女nu和仆童拉夫跪在房间一角。

这女nu虽貌mei，偏偏又聋又哑；仆童拉夫则不仅耳聪目明，而且对阿nei斯忠心不二。

“顺利吗？”阿nei斯轻声问。

客人刚摔碎了一个杯zi，现在又摔碎着杯zi回答了问题：“目前为止很顺利。晚上他们一起用餐了。”

“伊尔法易大人对他满意？”

“约摸着是满意。伊尔法易大人一贯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zi，角斗士也表现不错，没显得cu鲁，很守规矩。”

阿nei斯diandiantou：“那就好。”

“你觉得要多久？”客人问。

阿nei斯说：“至少要上一两回床吧。人在心绪不平静时才犯错。”

于是，几番细语后，“气恼的客人”很快就被阿nei斯劝住了。这一夜的茑萝街仍是既喧闹又寂静。

五天后的凌晨，熟睡的阿nei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仆童拉夫钻jin门来，凑到阿nei斯枕边：“大巫师死了。”

“什么时候？”阿nei斯坐起来。

“今天上半夜的事。”

“什么人发现的？知dao是怎么死的吗？”

仆童木着脸，小小年纪就已习惯了谈论这些：“消息是女侍传chu来的，说是在浴池里死的。”

阿nei斯记得那个浴池。池zi有一个房间那么大，四周镶嵌着dan白石和白玉，shui中总会洒满花ban或香粉，人坐在浴池中心gen本摸不到池bi，如果shui放得深一dian，能把人淹死在里tou……

“就死了他一个？”阿nei斯问。

拉夫说：“就死了一个。另一个的qing况还不清楚。”

阿nei斯一手an住少年的肩膀：“拉夫，你去后门，卡萨正在那等你。你离开后先别回来，等一切稳定xia来了，我会差人去找你。明白吗？”

少年di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