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疼的是吗？”

傅南生差dian儿就不知dao他在说什么，想了一xia才想明白，忙将右手里藏的瓷片扔回地上，心虚地倒打一耙：“你没有扫gan1净地。”

“……”陈飞卿也不知dao自己的脸还能不能绷得住了，只好离开窗kou，推门jin去，拧了冷mao巾给他ca手上的血，又去柜zi里找来止血药涂上包好，低着yan边包扎伤kou边问，“为什么要突然这样说？”

傅南生见他去而复返，也懂得害怕起来，半晌才小心翼翼地dao：“我说我真的不知dao，你信不信？”

陈飞卿dao：“我在刑bu有一位朋友，他曾教给我一个dao理，人无故说chu一些话，总有些目的可寻，或许是确实这样想的，或许，是与这想得正好相反。我问他，为什么会说chu与自己所想截然相反的话来，他说其实人都知dao自己该zuo什么不该zuo什么，只是有的人将这事儿看得重要过tou了，反倒会勉qiang起来，就会故意反着说。”

傅南生沉默了会儿，dao：“你说得乱七八糟的，我没听懂。”

“……”陈飞卿dao，“他还和我说过，人在夜里容易冲动，清晨时才最清醒，所以我想我再和你谈一谈。你若确实后悔了，我们也不必要以那样不好的方式结束，这种事，归gen结di，也勉qiang不来。”

傅南生认真地想了很久，缓缓地dao：“此次南xia，我不想和你一起去，你也不要去。”

陈飞卿讶异地问：“为何？”

傅南生将割伤的手指han在嘴里又yun了一阵zi，有些发怔似的，喃喃dao：“因为，这或许是我此生最风光的时候了，我不想让你跟去，别人又要说闲话，我本就是被你捧chu来的，如今chu外办公务还得一面伺候你，很难看的。”

这话说得过于难听，反倒显得虚假。陈飞卿皱眉dao：“一定不是为了这个缘由。我突然明白了一件事，你是在故意激怒我，你在想法zi阻止我南xia。为什么？你又知dao了什么？”

傅南生若当真知dao了什么，也就没此刻这样心神不宁，他正是并不知dao什么，却隐约不安，因此才莫名烦躁。

皇上一向不愿让他染指陈飞卿，如今为了利用他，也就愿意了，可为什么要让陈飞卿也卷ru南xia一事？他此番南xia，已经zuo好了大闹天gong的打算，南边一定会乱，皇上是知dao这一dian的。

傅南生dao：“你不要问了，总之你别去。”

陈飞卿叹了声气：“你这样说，我也不可能不去，我是为了公事。”

傅南生忽然伸手捧着他的脸：“你真的不能再相信皇上了，他要害你。”

“……”

“我知dao你不信，你或许还要生我的气，我这一次真不是胡说的。”傅南生焦急起来，想了好一阵zi，忽然yan前一亮，“他是不是要死了？”

陈飞卿猛地喝dao：“不是！”他回过神来，缓了缓，放松一些，“你不要胡说这种话。我和你在说你我的私事，怎么又扯到公事上了？你有话直说，不要绕弯zi。”

傅南生dao：“我是在和你直说，我让你别南xia。皇上让我南xia是让我去把姚家连genba起，你以为他真的是让我占便宜的？他让我zuo探花，让我和你好好待这几个月，侯爷甚至宁王和鲁鼎都丝毫没来找过我们的麻烦，你难dao就没想过为什么？因为梁翊他让我去送死，死刑犯chu1斩前都能吃顿好的，对我也是这样。”

陈飞卿不是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