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能看!”
阿玄奇怪dao:“有什么不能看?这是我私藏的画本,姿势可全了。”
说着将那册zi在晏琛膝上摊开,逐页逐幅,慢慢翻阅,又握住了晏琛的手,引他一同用指尖抚摸纸页上lou骨勾缠的人像。
“你看,这般shenzi相叠、倚窗行事的,叫zuochun桃拈枝。这般卧于榻沿、垂腰如丝的,叫zuo斜桥映柳。还有一个与你最为相称,叫zuo……”阿玄轻盈拨过几页,将一幅画捧与晏琛细瞧,“这个姿势,叫zuo竹林chui箫。”
晏琛面红颊tang,慌忙把书推开了半尺,捂着脸孔不敢再看:“你,你和二弟……这些……都试过吗?”
“自然试过。”阿玄泰然自若,“我一只坏狸zi,既不怕羞也不要脸,该zuo的自然都zuo过了。不像你,孩zi都生了仍旧这般矜持。让我猜猜,这chui箫的活儿……你还没给陆桓城zuo过吧?”
“你……”
晏琛怎料他如此厚颜无耻,羞得不知如何应对,险些急哭了,扶着竹zi一个劲往后躲。阿玄却不依不饶地扑上来,jiao声笑dao:“竹zi莫逃呀,你若不会这些,我可以教你呀……”
他刚摸到晏琛的肩,手指忽然一个哆嗦,动作僵停,冷汗直xia。
只见藕花小苑的圆门中央,陆家兄弟一前一后走了jin来,看到他俩的暧昧景况齐齐愣住,陆桓城的脸se一片锅底黑。
千年忘忧一坛,桌上杯盏倾翻。
玉浆乱liu,酒气熏人。
阿玄喝得面若桃花,正扑在晏琛shen上意yu扒他衣衫,旁边还散落着一卷香艳lou骨的。
这是要gan1什么?!
趁他不在家,胆zifei到连晏琛也敢染指了?
场面一度陷ru了巨大的混乱,陆二弟弟如雷轰ding,差dian拎着狸zi给哥哥跪xia连磕三个响tou以示谢罪。幸而晏琛尚有几分神智,一边打酒嗝一边拼凑意思,零词碎句,花去一盏茶时间,总算向陆桓城解释清楚了来龙去脉。
阿玄被免去一桩淫乱家宅的大罪,只余偷盗锦鲤、擅饮烈酒与私藏艳书三项小罪。
陆二弟弟拎起醉醺醺的狸zi正要回去,晏琛醉到深chu1,又迷迷糊糊勾着陆桓城的脖zi冒chu一句:“不用你教……我知dao……该怎么chui箫……”
陆桓城脸都绿了,指着阿玄怒dao:“把它给我捆起来,这个月都不许放它chu门!”
他七窍生烟,抱着不省人事的晏琛往屋里走,走了几步又回tou,狠狠在那上踏了好几脚才算解恨。
次日晌午,阿玄踩过房梁,蹑手蹑脚地来探望晏琛。
晏琛正rou着酸疼的后腰坐在床tou,见他来了,匆忙拢紧衣衫,将shen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尽数掩住,向他han怨诉苦:“不就是饮了dian小酒么,饮酒就不算好竹zi了?他凭什么……”
凭什么折腾我一整晚?!
阿玄gan同shen受,凄楚地握住了晏琛的手,也han怨诉苦:“对啊,不就是饮了dian小酒么,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狸zi,多饮几杯酒又能如何?他凭什么……”
凭什么冷落我一整晚?!
第七十三章晚霜
九月末,残荷凋敝,晚霜liu丹。
这一年的夏季在喧闹与喜乐中悄然过去,红秋染遍阆州,山林深,浮云浅,shui岸汀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