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掉。”诗人脸苍白地盯着那把匕首,“伊莱恩,现在就把它丢掉!”
见他的反应这么激烈,伊莱恩顾不上多想,先把匕首远远地丢去,然后扶住他的肩膀免得他摔倒:“我丢掉了,你先冷静一,怎么了?”
那把匕首被
“看来这里有人在某些‘研究’。”伯尔金斯小心地避开桌上凌乱堆放的各种药剂和工,看了看桌面平摊的一个卷轴,上面画了不少复杂的图案,还有许多看不懂的文字,“可怜的老约翰不是失足摔倒,应该是有人把他杀死在了这里,还打算用来研究材料。”
那是把致的匕首,有银质刀柄和锋利的刃,刀柄上雕刻了繁复而细的花纹,握在手里却乎意料地轻巧,仿佛那不是一把金属制的匕首,而是给贵族小佩的装饰。
这样的匕首在地室里有两把,在老约翰的那一把沾满了血迹,血在刀柄上涸凝固后留一片斑驳的铁锈,看上去充满了不祥的意味。伯尔金斯猜那是某种禁术的仪式,不让他轻易去动那把匕首,好在后来他们在书桌上发现了几乎一模一样的这一把,于是就带了来,想让维奥列特看一看。
尸被清理得很净,全躺在红的图案上,肤泛着死气沉沉的青白,面的血清晰可见,透明显的紫红来。伊莱恩看了一就不忍心地转过,最后还是伯尔金斯伸手替老约翰合上了双。
地室角落的一张桌上摆满了大小不同的瓶瓶罐罐,中间用可疑的红痕迹画了他们看不懂的图案,上面躺着一尸,从相貌特征和跛脚来看,正是他们找了很久的老约翰。
“看起来像个法阵。”
“……人呢?”伊莱恩疑惑地问。
缮,现在看起来是个像模像样的地室了。
不忍心去看老约翰的伊莱恩转而研究起那奇怪的红图案,虽然他看不懂,但动的可疑图案可能会是什么,他还是大致能猜到的。
“不要碰,可能有问题。”伯尔金斯住他的肩膀,“先上去告诉维奥列特,恐怕那个看守才是这里的主人。”
他看起来像一秒就要晕倒在地上,不仅脸差得吓人,连额角都冒了冷汗,好像那把匕首是什么比死人更可怕的东西,让他甚至顾不上收敛绪,失控之的声音像碎掉的玻璃一样刺耳。
“我和伯尔金斯都认为应该是那个看守杀死了老约翰……维奥列特,你怎么了?”
维奥列特用鞋尖踢了踢自己脚边鼓鼓的大袋。
“你们刚去不久,佩特拉发现他想偷袭我,所以直接把人打晕了。”他的视线落在伊莱恩手上,见他手里拿了东西,随问,“那是什么?”
地室里的空气有些浑浊,不过隐约还是能觉到有风,也就是说,除了紧闭的地窖拉门以外,这里还有别的通风。至于昏暗灯光照亮的其他摆设……伊莱恩和伯尔金斯对视一,从彼此的神里看到了凝重。
即使有佩特拉陪着,也不能保证维奥列特的绝对安全。他们原路返回地面,却只看到维奥列特在小屋门前站着等他们,那个奇怪的看守不见了踪影。
“地室里找到的。”伊莱恩举起手让他看自己拿着的匕首,“老约翰的尸上着一把和这个一样的,我没敢动那一把,所以把这个带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