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见到了死去多年的母亲，曼曼突然能和别人交了，而老姚的家人――他的压力源都不见了。

寇桐：“……”

很快，两大一小三个人就走在了大街上。街上行人来往匆匆，早摊上生意兴隆，白的雾气和的香味一起传来，看起来和“外面”别无二致，然而却又是不一样的，黄瑾琛看了看旁边的两个人，心里有些微妙的不协调，这使得他困惑了起来。

黄瑾琛：“……”

七个意识主，如果算上他和黄瑾琛两个人，加上老姚，何晓智，曼曼，一共是五个人，还有两个意识主，会在哪里呢？

曼曼转过来，又用那种又无辜又单纯的神看着他，过了两秒钟，了，非常深沉地说：“好，成交，避着条，到时候我们码见，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怪蜀黍大战小萝莉，怪蜀黍完败。

而当他想起，自己是和这些人住在一起，刚从一个饭桌上来的，就使得他更加不可思议了。

这个错误程序的机制，在一宿失眠以后，总算让寇桐稍微明白了一，他曾经设想这里是一个自动治愈场所――为每一个走来的人自动提供角安排和角扮演，但是这个角该如何安，又该如何扮演，是寇桐当年没有来的分。

寇桐捕捉痕迹地看了黄瑾琛一，这时两个人正跟在曼曼后逛超市，曼曼推了一辆比她矮不了多少的车，将黄瑾琛那句“喜什么买什么”给贯彻到底了，曲奇、巧克力、各种糖、各种派、冰激凌、果冻、还有眯着睛一人多的玩熊。

睛的小胖手中间一条隙，里面是一双一痕也没有的睛。

但是何晓智的况还不清楚。不过这也很容易理解，照意识主识别的时间长短，程序分析快慢有所不同，他们遇到需要的“景”的时间也不一样，曼曼是个小孩，他本人和老姚的意识都曾经过投影仪，所以大概分析速度会比别人快一些。

现在看来，由于程序错误，好像那段半截的程序自动给自己加上了后半段――被安/来的意识主，可以随心所。

不过这么说来，黄瑾琛的意识也应该被仪记录过，他现在又是什么况？

真是学好三年，学坏三天。

我靠，这才多长时间，才找到能撒的大靠山，这机人一样只会嘎巴嘎巴咬棒棒糖的小崽已经学会装哭了！

黄瑾琛深一气，果断说：“叔叔错了，要不今天咱们去超市，你喜什么咱就买什么，我钱，行不行？”

“电视里。”曼曼回答。

寇桐在观察大街上的人，顺便从书报亭买了一份地图装在袋里――看来这就是他门的主要任务了。

和另一个人，带着一个难缠的小鬼去超市买零――这个想法一冒，黄瑾琛就好像是才刚学会造句的弱智儿童一样，把它颠来倒去地在心里念了好多遍，也仿佛没能理解它的义。

黄瑾琛

他像是第一次尝到糖的孩，新奇又小心翼翼地品尝着这种滋味，都被/麻木了也不肯罢休一样。

“你跟谁学的？”寇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