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他又被谢炎以“居然丢xia我一个人跑掉”为惩罚的借kou,折磨得叫都叫不chu来。
他越是怕让谢炎看到自己失控的狼狈样zi,谢炎就越是要逗得他完全无法自制。绑住濒临发xie的前端bi1他求饶的事qing都zuo过不知多少次,之后各种更恶劣的小手段就不用提了。
比如zuo到一半yu擒故纵地停xia来,ying要他耻辱地红着yan角低声哀求“jin来吧”才肯让他达到dingdian;故意一脸冷淡地玩nong他的mingandian,看他一个人在沙发上狂乱的可怜样zi;或者特地选有大面镜zi的浴室当场所,让他清楚看到自己被jinru的样zi而羞耻得脖zi都红透地蜷缩起来。
总之,都是要欺负得他liuchuyan泪才肯罢手。
这种越来越qiang烈的甜蜜的羞耻gan,让舒念对自己愈发觉得无力。
被这么有dian恶质地玩nong,反而很容易就全shen火re起来。gen本就无法抗拒谢炎的一举一动,对谢炎迅速熟练起来的调qing技术,完全只有乖乖臣服的份。
大概因为谢炎无声中liulouchu来的温柔吧。那种故作冷淡的恶劣姿态背后,漫溢着的温柔,让他简直快沈溺xia去,一diandian自救的反抗都zuo不chu来。
这段时间的生活对他来说,就和梦境差不多。
reqing的,一天到晚在他耳边不停重复告白的谢炎,还有在调教之xia开始自暴自弃地放开shenti堕落的自己,都太不真实了。
“小念……你好棒……”
浴缸里的温shui在最后激烈的波动之后,总算慢慢轻dang着平息xia来了。
心满意足地就着相连接的姿势压在他xiongkou上的谢炎放松地轻微chuan息着,胳膊像圈着某种宝wu一样紧紧把他搂在xiong前。
被分开来搭在浴缸边缘的双tui开始觉得发麻了,舒念疲惫地chuan着气,费力地把tui缩回来。刚才那种shenti被迫完全敞开来接受侵ru的姿势,真是让他羞惭得要晕厥了。虽然本能地拼命要用胳膊挡住自己因为被激烈侵犯被变得扭曲的脸,谢炎却ying把他的手臂拉开固定在touding,一手托着他的腰,让他的shenti和qing绪都全无遮挡地暴louchu来。
近来总是被谢炎这样近乎挖掘地索取着。每一次都以为自己快被榨gan1了,却总能在xia一次又被发掘chu一些新东西。无论是shenti的潜能,还是对谢炎的ganqing。
对谢炎的ai慕和依恋nong1厚到让他自己都觉得无力承受的地步。以前的他还算chu1于比较松弛的状态,被用刀割,被剑挑,也许都还能撑得住不破裂,而现在,整个人像被完全绷紧了的弦,只要轻微用针划一xia就会彻底爆裂开来。
在被这样xia药一般地甜蜜对待以后,他真的是不能再受伤害了。
谢炎每次对他说“我ai你”,他都只能diandiantou表示明白,而无法再多说什么。
谢炎gen本不知dao他有多ai他,若是知dao的话,一定会被吓坏的。
像他这样沉默得近乎卑微羞怯的人,却有着接近绝望的qiang烈g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