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环过他的腰,一把握住他tui间柔ruan的xingqi。
“唏……”舒念倒xi一kou凉气,立刻涨红了脸,拼命扭动著想挣开他的手,“gan1什麽……拜托……”
“好可ai……”故意用很恶劣的声音,“你这里和你的人一样可ai哟……”
舒念连脖zi都红了,羞耻得快抬不起tou来地阻挡著他乱动的手指:“少爷,不要闹……”
“叫我谢炎。”
“……谢炎。”
“不对,应该叫‘炎’或者‘亲ai的炎’”
舒念垂著yan睛把嘴巴闭得像蚌壳一样。
“哦?不乖哟……”
手上的rou搓抚摸更挑逗了一些,舒念连背都弓起来,慌乱地:“不要闹了,请你住手……”
“那,说你喜huan我。”
“…………”过了一会儿,才有低低的声音传chu来,“这个,你不是早就知dao了吗……”
“可我想听你说嘛。”
“…………”
“说啊!”
舒念像要把脸埋jin枕tou里一样,半天才用不大的音量:“……我喜huan你。”
那种被迫坦白的难堪语气让谢炎一xiazi心酸起来。
“小念……”
“……”
“小念,”他把舒念的脸转过来,鼻尖对著鼻尖,太近距离的相望,对方的yan睛在视野里只是模糊的黑se光亮,“我以後,不会再让你难过了。”
“……”
“真的,我只喜huan你一个人,一辈zi都要跟你在一起。”
黑se的光亮抖了一xia,yan泪慢慢liuchu来。
“对不起啊,小念……我是不是坏男人?”
舒念无声地摇摇tou。
“我以後再也不会了……”
舒念只是闭著yan睛把脸贴在他脖zi上,gan觉那逐渐湿run起来的地方温re而有力的脉动。
他的许诺,他就算不敢相信,也总是记得牢牢的,当成宝贝一样藏在心里,觉得痛的时候拿chu来看一看,好象就没那麽痛了。
从小时候开始,就是如此。
不可抗力(二十五)
接xia来好几天舒念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
谢炎也不知dao是shi髓知味呢,还是觉得这种崭新的经验很新鲜有趣,从那天起就没有一天晚上会放过他的。
虽然是两qing相悦的温柔xingai,但对他这样向来yu望淡薄的人来说,每晚几个小时的缠绵实在是太激烈了。原本就不ju备那种功能的地方,除了隐隐作痛以外,还残留着鲜明的异wugan,由此引发的回忆让他一看到谢炎的脸就全shen不自在。
而那个始作俑者却一副坦然自若的面孔。
真是不可思议,照理来说,在清醒的状态xia发生肉ti关系这种事qing,对原本不是同xing恋的那一方的冲击不是应该比较大才对吗?
亏他自己一直有着喜huan同xing的自觉,又对谢炎抱有那么深重的ai恋,而真正有了亲密接chu2,本来应该是欣喜若狂地对谢炎紧抓着不放才对,现在却愈加拘束不已。
一想到自己在神志狂乱的时候liulouchu来的痴态都被谢炎一览无遗,就觉得羞愧得抬不起tou。
“小念。”
原本因为腰酸背痛而微微塌着腰,在放满资料夹的书架前面翻找东西,听到谢炎的声音,不由自主就紧张起来,忙把背ting直。
“shenti好一dian没有?”
“还好……”
“看起来好象很累的样zi,那里会痛吗?”
“……”被问到这么直接的问题,舒念狼狈地避开他的yan光:“不,不痛……”
“唔,好冷淡呢,是不是怪我这几天zuo得太狠了?”
舒念手僵在半空中,diantou也不是,摇tou也不是,表qing尴尬。
而那脸pi厚得刀枪不ru的家伙则一手轻轻托住他xia巴把他的脸转过来,在他嘴唇旁边用力亲了一xia:“当然啦,这是我二十多年来tou一次遇到真正的满足的xingai,怎么可能不失控啊。”
自己一直介意的事qing居然被他这么若无其事地大声地说chu来,舒念脸一xiazi涨得通红,狼狈不堪地an住嘴角,转shen落荒而逃。
才逃了两步就被谢炎拦腰抱住。
“小念,你还是这么害羞啊。”
“不,不是。”
把羞涩之类的形容少女的词放在他shen上gan觉很怪异。他觉得自己只是太紧张。
他本xing就是拘谨保守的人,太缺乏跟人jin一步交往的经验,连主动牵手都没zuo过,要他大大方方跟谢炎亲re,他实在还需要一dian时间来积累勇气,把脸pi磨得更厚一些。
交往了一段时间,他的状况已经比最初好很多了,不再会被谢炎一碰就全shen僵ying,也不会因为靠近谢炎就声音发抖,但要让谢炎像这样,大白天抱着他在光线充足的地方上xia其手,他还是没办法泰然chu1之。
“真是没办法,你不要总是这么生涩的样zi,得多多练习才行哟。”
“手……你手不要摸那里……”舒念结巴着,连耳朵都红了。
“但我想摸啊。”
“那,那个……”居然想不chu话来反驳,舒念只能张kou结she2任他的手隔着薄薄一层布料在xiongkou摸索。
“唉,小念,你这种表qing会让我想吃你哟。”
这个男人怎么能这么快就学会熟练地跟同xing调qing啊?!
“谢先生。”
敲门声和破解mo法的咒语差不多,外面的人一推门jin来,舒念就一把推开谢炎,逃命似的捡起东西慌慌张张冲了chu去。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