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衣服,把修长有力的shenti覆盖上去。luolou的pi肤相接chu2,舒念颤栗了一xia,半闭著yan睛不敢chu声,houtou上xia轻微波动的样zi让谢炎忍不住重重用腰bu摩ca著他。
“啊……”舒念只发chu一dian声音就立刻用单手捂住嘴。
想听多一dian他这种呻yin的谢炎立刻得寸jin尺地握住他的膝盖,把他因为痉挛而曲起来的双tui大大拉开,挤jin他tui间,赤luo的xiashen紧贴著,接xia去并没有jin一步的动作,然而嘴唇却bi1近上去一dian也不放松地yunxi逗nong著他xiong前淡se的乳首,每用牙齿轻碰一xia就能gan受到他腰bu的剧烈颤抖。
这样专心致志地用唇she2ai抚著他的前xiong,腰xia最mingan的地方虽然只有轻微的碰chu2,却也已经迅速ting立起来了。
舒念现在要用两只手拼命捂紧嘴巴才能不让自己chuan得太厉害,偏偏谢炎一心想要bi1他叫chu来似的,jin一步加剧了ai抚,手指在他男xing中心的周围画著圈,肆意挑逗著,就是不肯碰那可怜地ting立著的地方。而在逗nong得他前端完全湿run起来之後,那手指则更恶劣地往後探去,在rukouchu1挤压,想让他放松一般地an摩著。
“啊……不行……”舒念声音里的悲惨只会让人更有狠狠蹂躏他的冲动。借助准备好的runhua剂(就是刚才从浴室顺手带chu来的沐浴lou啦-
-)的帮助而顺利chajin去的手指更大幅度转动著,被xi附的gan觉和舒念颤栗著的可ai表qing让他忍不住又多加了一只手指,探得更深地an压著。
原本谢炎还不大相信这种有违男xing本能的方式可以让人得到快gan,但现在舒念拼命想压抑的呻yin和chuan息让他觉得这种zuoai方式才该是男xing本能。
仅仅是舒念快要哭chu来似的声音和脸上恍惚的表qing,就令他的yu望轻易bo发到最gaodian。
“我要jin去了。”
“不行,不……哇啊…………”
已经柔ruan了的地方gen本抵抗不住他那样有力的侵ru,被一kou气贯穿到深chu1的舒念猛然脱力似的tan倒在床上,除了颤抖个不停的腰和膝盖,好象哪里都动不了。
被包围的快gan从脊背电liu般直窜到touding。谢炎觉得这个时候要他装绅士实在太难了,只能顺从yu望地把腰往前ting了ting。
只一个细微的ding动就让舒念痉挛起来:“不行,不行……”
“痛吗?”
舒念说不chu话来地chuan息著,虽然在不断摇著tou,发chu“不,不”的破碎音节,表qing却全然不是痛楚。
“我要动了……”
“不要,别……”舒念急chuan著的抗拒变得ruan弱无力。相连著的地方所gan觉到的彻底的ruan化和顺服让谢炎an捺不住地压紧他,爆发一般地律动著。
“不要动,不行……”舒念混乱起来的哀求把他shen上的野xing激发到最gao,大幅度摇晃著的腰更用力地撞击著shenxia四肢无力的男人,qingse的动作让沈重的大床都微微震动。
“舒服吗?”
“啊……啊……”被抵在床上,因为谢炎的激烈动作而摇动的舒念只能可怜地急促chuan息著,闭著yan睛胡乱揪著床单,xiati的bo发已经ding住谢炎的腹bu了,前端在两人shenti碰撞时候的摩ca让他更无助似的,yan角在激qing中开始发红,渗chudian泪shui,上shen瑟瑟地发著抖,很青涩的因为qingyu而狂乱的姿态。
谢炎已经完全没办法自制,被快gan俘虏的他再也顾不得怜惜,不guan那不知所措地惊chuan著的声音有多麽可怜,他都一样几近恶狠狠地在那柔ruan湿run起来的地方ding动著,边紧抱住那颤栗的瘦削脊背,把嘴唇烙印在可以碰chu2得到的任何一个地方。
即使漫长的肆意chou送之後,剧烈脉动著在舒念tinei释放了,还是无法满足,又就著相连的姿势,把被蹂躏得连手指都动不了的舒念翻过shen去,边抚nong他的xiongkou边在他背後毫不留qing地charu,折磨得他因为频繁的gaochao而虚弱地chou泣不止。
只有这样不停歇的纠缠才能把自己shenti深chu1积压了那麽多年的reqing发xiechu来。
只给舒念一个人的reqing。
醒来的时候,比起阳光,更先gan觉到的是怀里温re的,缩成一团的wuti。这个东西他抱了一整个晚上都没松开过手,舒念瘦弱的苍白背bu因为长时间贴在他xiongkou的缘故,都有了大片的红se印记,看起来愈发可怜又可ai。忍不住低xiatou在那单薄的背上亲了一xia,舒念立刻不大安稳地动了动,同时又因为牵动shenti引发的酸痛而倒xi了kou气,不大清醒地难受了一会儿,又沈沈睡了过去。
谢炎忽然很想逗他,凑过去咬他的耳垂,接著又慢慢吻他早就满是吻痕的脖颈,直到把他转过shen来亲吻xiongkou,他才总算yanpi辛苦颤动著,把yan睛睁开了。
“早啊。”
舒念却表qing恍惚,没睡醒地努力辨认著yan前的人,半天才终於清醒过来似的,“啊”了一声,呆呆微张著嘴。
“怎麽了?”
那完全不像在看qing人倒像在看怪wu的惶惶然的yan神让谢炎一阵不shuang。
“少,少爷……”
“恩?”
舒念辞不达义地结巴著:“现,现在几dian锺?”
谢炎嘴角chou搐了一xia:“九dian半,怎麽?”
“糟糕!迟…………”後面没发chu的音节迅速变成悲鸣。那是当然的,一个晚上过去,他腰bu以xia就跟tan痪了没什麽区别。
“迟什麽到,老板都还没到公司啊。”谢炎一把搂住他又把他拉回来,“今天休息一天又有什麽关系。”
“但是……”
舒念还是背对著他,战战兢兢的。
谢炎又好气又好笑,恶作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