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鸡巴全去的同时,所能知到的竟全是快。
他从没有过一个男人被侵犯到本不该被碰的地方的痛苦,从一开始他就在享受这种快乐,尽心理上不愿接受,可他的肉始终病态的迷恋着被侵犯到最深的觉,他喜从门到结都被人占有并疯狂摩侵犯,他就是这么变态地痴迷着她和她的鸡巴。
他的结比他更不争气,鸡巴一来就迫不及待地将肉纠缠上去,仿佛这里才应该是鸡巴的最终归宿。
每次都会忍不住这么说他一句:“阿渊的就喜被鸡巴烂是不是?”
每当说这种将他的男官女化的话,林星渊的度都会被推上新的度,甚至能被推上一个小。
被这么形容,林星渊更多的不是羞耻羞愤,倒不如说他更多地到快乐。
因为从小就在母亲和外婆边长大,林星渊心底有一种狂的女崇拜主义,他几近盲目地崇拜大的女人,尽他自己没发现,但其实从一开始就是他的理想型,他需要的就是被这样的女人掌控侵犯。
所以他笑得极甜又乖,边夹紧屁边低对她讨好亲吻:“对……呜啊……最喜了……最喜了……烂我的……呜哈、阿嗯……我、我想给生孩……”
眉一,仰任他乱乱动。
她很清楚,假如真的有,这个男人一定会毫不犹豫并且相当快乐地为她怀孕,这个人非常喜小孩,但既然成为了她的男人,就相当于默认舍弃了这个可能,每次听他趁着动说这种话,总是有心酸的。
等任务结束后有没有可能跟系统谈条件?她突然冒这个想法,甚至在意识到可行之后开始思考。
但男人不知她在想什么惊天动地的事,他看到她走神只觉得委屈,在她唇上轻轻咬了一,同时将夹得更紧,差没把住关。
“你太坏了……让人说这么羞耻的话……自己却在走神……”
嘿嘿一笑,翻将他压在,压开他的将鸡巴得更深,连着一小截鸡巴都全了窄小的结。
“呜啊!太、太深了呜!!”
这个深度即便是林星渊也难一适应,他猝不及防,腰瞬间绷紧,痉挛着起来,腹直肌上被起的鼓包更加明显,更是微翻起白连了好几才缓过来,手差把枕抠烂。
“我在想一件很的事,要是到了阿渊一定会很兴的。”
边说着还边往人更深,林星渊被她得都来不及咽,叫得急促可怜,肚都要被破了,那里分得神听她说什么,他只知她得太深,去再来时又会蹭到他最的地方,再这么去他就要忍不住了。
“呜…………哈啊……呜啊……我、我不行了呜……想、想了呜……”
他哑着嗓,带着哭腔不停叫着她的名字,长紧紧缠着她的腰,边求饶却边用力将她往间带,更像在断绝她的退路。
乐于享受他的黏糊,着他一边说话糊不清:“那就,我也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