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嘻嘻的抱着他翻了个,也不介意他刚吃过自己的鸡儿,搂着他脖又狠狠亲了他一顿,完了边在他脸上又亲又蹭,边在他屁上摸来摸去。
“怎么不是我老婆?这屁都被玩得那么大了,不是我老婆是什么?还有这――”
她又咧嘴笑着将手指往他柔的一,准确无误地怼那个已经相当湿的屁,林星渊顿时腰一,哼哼着张开被她搂着坐起来,这两人的位互换,成了他坐在她上,抱着她撅起屁被手指玩的姿势。
“呜哼……”
她笑着继续说:“还有这不像话的屁,现在早就没了我的鸡巴不行了吧?这都还没碰就湿成这样,多得我手指都挂不住,这还是个男人的屁吗?明明就是个,这是被我的鸡巴成这样的,你不是我老婆是什么?”
她的嘴就跟机关枪似的,说来的话就跟弹一样每一都穿林星渊的羞耻心,他把脸埋在她肩上,她每说一句他就呜呜一声,明明就在被骂,他的屁却跟被夸了一样更卖力地分淫,就连他自己都能觉到不断有湿的从被带来。
“呜……别、别说了……我是、我是还不行吗……”
他都后悔惹她了,这人在床上的嘴从来不把门,什么荤话话都说得,偏偏她又是个嘴笨脸薄的,每次都只能被她说得羞耻发。
得到了胜利,更加得意,得寸尺地问:“你是什么?”
男人大的躯都快缩成鹌鹑了,他想装听不到,可她在他里张牙舞爪的手指擒住了他的,让他不得不直面这个羞耻的问题:“呜……是你老婆……我是你老婆……”
这才满意地拍了拍他柔的大屁,“乖老婆,坐上来吧,这就让你。”
“我知了啦……”
男人了鼻,咬着唇坐直了,将屁放到我手里让我掰开把玩,手背过去握着我的鸡巴熟练地将对准位置,他已经熟练掌握了这项技能,早就不是那个会因为鸡巴怎么都不里而即到要哭的笨了。
整个过程很顺利,他的外紧松,一旦去了就能轻松到底,到了最深的结又是一关卡,挤去之后鸡巴就像被两绑住陷在一团的豆腐里一样,随便一就能将里面搅得天翻地覆。
但他不敢一坐到底,不敢第一就让鸡巴结,这样他会受不了,他习惯骑上来后先晃着屁骑个几十,把直彻底了才会尝试让去那个小。
这个过程中能到他里每一淫肉,而他又多紧,被鸡巴满后就全堵在里边,跟个温袋似的,随便一就会发明显的声,和黏膜摩的声音混在一起,对于发状态的人来说,这种声音是极度刺激神经的。
尤其是对于被的一方,边受着被人贯穿的快,边听着自己发的淫声响,只会更加刺激肉更加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