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落脚的地方,男人把李大和影十三一并丢到了大厅里,主座上正坐着两人在商讨事,突然间一大血腥味扑鼻而来,两人同时转看向门,一个差吓得从椅蹦起来,一个则是玩味地挑起了眉。
“……呵,”赵璟婴用指尖挑起铃铛的小勾,任由它在半空中摇晃着,又将小草笼重新放回上,“母蛊——看起来,三哥边这影卫不简单呐。”
影十三突然觉到了危险,来不及闪躲,他就看见赵璟婴一手摇了摇掌中的铃铛,一手扯小草笼丢到他上——那蛊母嗅到了蛊的味,暴躁终于达到了一个极,瞬间咬破了草藤,一细密的利齿咬住他在外的肤
“怎么?”
“……四王?”北疆男察觉不对劲,把李大推开了,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
而赵璟婴冷冷地盯着影十三,抿着唇没有说话,只是解了小草笼放在影十三上,看着笼里的蛊母愈发躁动。半晌后,他垂看向影十三腰带上挂着的小布袋,伸手过去一把就给扯了来。
“咳、咳咳咳,四王,您仔细瞧来了,这可是、咳咳咳,您那人边的影卫。”李大一边咳血一边说着,暗地里冲北疆男翻了个白,自己抬手把上大给封住了。
李大与北疆男对望一,同时选择了沉默。
赵璟婴厌恶地了手,正起时,他动作突然一顿,狐狸眯起细长的弧度,意识看向了自己挂在腰间的小草笼。
他一边说着,猛地握紧了铃铛,站起来一脚踩住了影十三的,冷笑对他说:“怎么,还想继续装去?你不醒来,我便让你瞧瞧母蛊发作的痛苦!”
“这、这怎么会……”李大也看到了小草笼的动静,诧异地张大了嘴,“我是在他上了音蛊,莫非是音蛊……”
赵璟婴却不甚在意,他了嘴角,一个充满血腥的笑:“影十三,这名字不错。”
四王——赵璟婴冷笑地蹲来,拍了拍影十三布满血污的脸,冷声:“我那三哥边的人,哼,也不过如此。”
然而人家并不打算搭理他,只是脚步飞快往回赶,于是李大着半气,险险在到达时撑住了,差魂归西天。
原先寂静无声的母蛊虫,正在里面急躁地转着圈,摩着草藤发了沙沙的声音。
听到主座的人开询问,北疆男指了指在地上猛咳的李大,撇撇嘴说:“问他,属只是路过。”
“哦?”发问的人被引起了兴致,施施然起了迈步走向躺在地上的影十三,脚尖用力把人翻了个面,待他看清了那张面孔,随即沉了脸,磨着牙开,“影十三。”
…你就不能轻……”李大被猛一颠簸,一血又吐了来,趴在男人肩上上起伏苦不堪言。
影十三闷哼一声,抬手抓住踩着自己的那只脚,五指成爪瞬间扣血肉之中,慢慢地睁开了。
说着说着,李大就默默闭上了嘴,百米蛊母察觉蛊气味便会躁动,可这四王上的蛊母是刚刚才有动静,说是因为音蛊的原因,他自己都不相信了。
挑开荷包的束,草笼里的蛊母撞得笼都在摇晃了,赵璟婴面不改的将荷包里装的东西倒来,伴随着一声声清脆的铃铛响,蛊母发了尖利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