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非越投去疑惑地目光。
黄谛莫名其妙:“我认识那些草药很奇怪吗?”
杜阮廷:“刚才的比赛,都是黄谛自己写药名的,我本没说过一个字。”
“都正确。”杜阮廷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当年那个草包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黄谛:“毕竟我平时都是一副不学无术的样,对吧?”
齐非越讪讪一笑。
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写完之后,又在每一张上写上了杜阮廷的名字,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轻的声音:“我不太确定,你再检查一遍。”
“真的?”齐非越有些不可置信,看向黄谛,“他说的都是真的?”
齐非越:“……”
台的人也有不少投来了或惊羡或嫉妒的神。
黄谛颇有些不好意思:“早知我就再多留一会儿了。”
黄谛在半空中刨手刨脚,怎么都挣脱不开来,只得哭丧着脸:“那时候被读者着写肉,复赛的过程我是一笔带过的……”
说着,他就把图纸举起来,装模作样地又翻了一遍。
初赛比完,第二天就能得到结果,第三天就开始行复赛。
杜阮廷:“原来如此。”
主持药尊顿时了赞许的目光。
黄谛陪笑:“
祁凛顺手将倚在黄谛领的杜阮廷掏,放了自己的衣襟里。
黄谛有些支支吾吾。
得到了肯定答案,黄谛便雄赳赳气昂昂地跑上去交了图纸。
杜阮廷不想再闷在衣服里,打算脆让黄谛一个人去比赛。
“不是我。”杜阮廷突然。
黄谛到底是没见过大世面,被围观了几秒就有些受不住了,连忙灰溜溜地退场。
杜阮廷挣了挣,没挣开,“一个大男人,老是这么哭哭啼啼的,恶不恶心?”
第二天晋级名单来,杜阮廷这个名字因为十个全对且第一个交卷,当之无愧地排在了第一位。齐非越则是因为只写了六个草药名字,与复赛失之交臂。
齐非越:“不奇怪,只是有些意外,毕竟……”
杜阮廷莫名其妙:“你不是知比赛的过程吗?”
黄谛得缩了一,旋即问齐非越:“你怎么也这么快就来了?”
杜阮廷额突突直:“那你后来写了什么?”
杜阮廷用尾巴缠住黄谛的腰,将他举起:“说。”
齐非越:“我这次来本来就是来过个场,涨涨经验的,既然你来了,我还留在里面什么?”
他一来,过了不多时,祁凛和齐非越也一同来了。
结果这次倒是黄谛抱着杜阮廷的腰不肯放手了:“不,我一个人不敢去!”
黄谛继续抱他腰:“除非你和我一起去!”
齐非越笑:“都说了不用在意,你能这么快来,也说明杜兄的平可观,之后的复赛和决赛也就不用担心了。”
杜阮廷:“……”
黄谛翻了个白,:“不怪你,其实我本来也是不认识它们的。但是你们是不是都忘了,我是这个世界的作者,这次的比赛也是在我笔现过的节,我自然知杜阮廷比赛时会遇到的哪些药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