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说么?”
杜阮廷收紧蛇尾:“不能。”
黄谛:qaq!
“写的是丛林py啦!”
杜阮廷:“……什么意思?”
黄谛脸红dao:“就是野战。”
杜阮廷:“……”
黄谛笑得猥琐:“话说回来,你要不要an照我写的,像书上一样和祁凛在药林里来一发啊?gan觉应该ting刺激的。”
杜阮廷又勒了他一xia:“你自己去和齐非越试吧。”
黄谛还想猥琐两句,突然觉得小腹一疼,皱起眉tou,忍不住闷哼了一xia。
杜阮廷收紧蛇尾的动作也顿住了,有些惊讶地瞪大了yan睛,将黄谛放到了床上。
黄谛被放xia来之后就整个人抱着肚zi蜷缩了起来,满tou冷汗。
杜阮廷回想起蛇尾刚才gan觉到了那个yingwu,有些不可置信,但是直觉告诉他他的猜测并没有错。他游到床边,将黄谛的shenti扳直,另一只手解开了他的衣带,伸了jin去。
黄谛又yang又疼,整张脸都皱了起来,扭来扭去直哼哼:“你gan1什么?”
杜阮廷不理他,将手覆在他的小腹上,稍稍用力,压了压掌xia显得有些mao茸茸的位置。
xia一秒,他的手像chu2电似的飞快收了回来。
黄谛不知dao他又哪gen筋不对了,见他收回手,便立刻扒拉着被zi将自己团团包裹了起来。
杜阮廷动了动唇角,还是问chu了kou:“你是不是怀孕了?”
黄谛怀疑自己的耳朵chu了问题,“你说啥?”
杜阮廷好脾气地又问了一遍,“你是不是怀孕了?”
黄谛:“……”
黄谛觉得不是自己的耳朵有问题,而是对方的脑zichu问题了。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怀孕了?我可是男人啊!”
杜阮廷凉凉地看着他:“我是男人,不一样怀孕了?”
黄谛一时语sai,竟无言以对。
“你……你和我不一样!”杜阮廷是主角,一不小心生个崽还qing有可原的,可他只是区区一个炮灰啊,怎么可能生zi!
杜阮廷不想和他争辩:“我问你,你最近有没有嗜睡的症状。”
黄谛dao:“我一直很嗜睡。”
杜阮廷:“……”
杜阮廷dao:“那你就不奇怪自己的肚zi上长mao了吗?”
黄谛dao:“非越说是shui土不服。”
杜阮廷被他的愚蠢气笑了:“那你自己摸摸,肚zi里是不是有个东西?”
黄谛本来不想摸的,因为他自己也觉得mao茸茸的肚zi有dian恶心,但慑于对方要吃人的目光,还是心不甘qing不愿地把手伸jin了kuzi,摸到小腹上,还轻轻an了an,果然摸到了一个yingbangbang的东西。
“呃……确实有,但……”黄谛有些迟疑,“你确定,这不是结石吗?”
杜阮廷问dao:“结石是什么?”
“……”黄谛dao,“算了,等齐非越回来我再问问。”
杜阮廷diantou:“你自己去确认一xia也好。”
于是当齐非越和祁凛办完事qing回来的时候,黄谛就直接揪着齐非越的衣领zi将人拖jin了房间,然后开始宽衣解带。
齐非越,不得不说,有些被对方的“reqing”给惊到了。
自从黄谛被xia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