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澍伸手在那柄东西上摸了一把,惹得南絮发chu一阵甜腻的鼻音。
被这声激得toupi发麻,江澍放开南絮湿run的唇she2,弯xia腰去将他的xingqihanrukou中,极尽狎昵地tiannong。
“……你……那里……”南絮xia意识并拢双tui,却被江澍an得大开。他第一次被人zuo这种事,从前只听说过只言片语也要羞愧的!他不断躲闪,却被江澍han得更深,咬着指节忍耐许久,终于低声呻yin起来。
江澍分明不曾碰自己xiashen分毫,可光是吞咽着南絮的那chu1,他的yu望都已涨得发痛。他只觉南絮实在可ai极了,不知该怎么疼ai他才好。
南絮满面chao红,双tui无力地在他肩tou乱蹬,挣扎许久求饶dao,“不、不要了!这样、这样我chu不来……”
江澍闻言才放开他那chu1,“为何chu不来?”
南絮不答,却接着chuan息之机问他,“你从哪里学来这些?”
“……师父教我的,他给我一本书,让我好好学学……让公zi快活。”江澍红着脸,怕他不gao兴又解释dao,“师父对我如兄如父,知dao我喜huan公zi很多年了。”
“那书上没有说,怎么还能让我快活吗?”南絮嗓音细若蚊蚋,搭在他腰上的小tui微微颤抖。
“说、说了。”
南絮抬脚踢他,“那你还等什么?”
江澍慢慢解开衣ku,去引来南絮的手,“公zi能不能……能不能摸摸我。”
他将南絮骨架匀亭,擅使暗qi又jing1通乐qi的手放到自己的尘柄上。那东西已经涨得很大,被一碰登时翘得更gao,耀武扬威,又可怜巴巴地溢chu一dian泪珠。
“这,这可真是个丑东西。”江澍耷拉着脑袋,“公zi会喜huan吗?”
南絮不答,可hou间gan1涩得难以忍受,忍不住tian了tian嘴唇。
江澍看他的神qing分明是喜huan的,从一旁取来膏油,伸手去rou他gu间的那dian小xue。
“公zitui再分开些……”江澍又用他撩人的气音说话,“我看不见……”
南絮快哭了,央求dao,“快……”
“不行,书上说会nong疼公zi,公zi再吃一dian。”江澍又探ru一指,“好乖……”
南絮被戳到阳心,抑制不住地发chu一声淫叫。
江澍对着那dian戳了又戳,直戳得里touhua溜溜chushui,才bachu手指,将他kou中的那个丑东西对准xuekou,慢慢地送jin去。
南絮满脸是泪,一阵钝痛中又升起一gu难言的满足gan。
他不好了!他竟然,他竟然喜huan……
江澍前后chou送起来,ding得木床咣咣作响。他俯xiashen去扣住南絮的手,不厌其烦地吻去南絮的泪。
南絮满心惶惑,却奋不顾shen地扬起shenzi,抬tou去吻他yanxia那一dian伤痕,一遍又一遍。
第二十五章、(青玉线)(4)
自那以后江澍坦诚许多,平日里有空便去找南絮。而南絮也时不时写信到灵门山约他小叙。
这日南絮得了几盅好酒,约江澍到竹林小榭一品。江澍从小到大几乎没沾过酒,然而北方汉zi向来酒量过人,本来这么容易脸红的一个人,几碗酒xia肚倒面不改se。
反观南絮则差矣,伸chu一dianshe2尖试探都觉着辣,慢慢习惯后方觉着竹叶青rukou甘醇,清香扑鼻。
或许酒壮人胆,江澍平日里那dian羞涩全然褪去,侃侃而谈间显chu一门之主的大气风度。这夜两人絮絮叨叨谈了许多,南絮向来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