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婉姝走后,忠问:“殿,咱们真要去福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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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婉姝嫁后,宗铎就建了府,公主府和瑞王府都在京城,而睿王府又没有王妃,免不了婉姝这个的,会时不时去趟睿王府,充当一主人对王府的一切指手画脚。
显然宗铎的话对婉姝冲击很大,陷沉默的她被宗铎送走了。
“父皇的意思恐怕没人能动摇,正好你和夫分开些日,你也好好在京中想想以后,好好想想如果有天夫真厌了你,你可能承受?”
所以婉姝的质问,他只是笑了笑,没有回应。
昨日父皇已经了风,会把宋明派遣给他,随他一同京,宗铎对婉姝最近的所作所为也心知肚明,本就有想和她认真谈谈的想法。
,宗铎不免叹了气,俊秀的长眉也皱起了。
婉姝似乎也没把这件事当成回事,很快就把话题转移到不让宋明去边关上。
反正忠他们对二公主是越来越不满了,太已立,大局已定,殿如今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郁郁寡、愁眉不展。好不容易有了差事,渐渐心好了,也好了不少,但每次公主来都会破坏殿的好心。
人心不足,自然什么看什么都觉得不顺,可如果连前的日都过不好,再多想那么多又有何用。
只瞧婉姝气红,段明显比还在没嫁前圆了许多,就知她现在过得并不差。
没有乎宗铎的意料,第二天婉姝又来了。
他现在已经不像幼年时那样了,对每个人的一句话都听耳里听心里,而是学会了去屏蔽那些他不以为然的。
论起忠他们的忠心,自然毋庸置疑,可二也是在关心他,只是关心的方向不对罢了。
来了后就是一通抱怨,又问宗铎昨天去静谷什么,难还跟太打成了一片?
他也没瞒婉姝,把父皇的意思说了。
在婉姝吃惊之要说话之前,他打断了她,:“二,理说你和夫的事我不该嘴,可你再这么闹腾去,只会是夫妻分崩离析的场。你嫌弃夫不,可夫没靠祖宗萌荫大小也了个游击将军,你嫌弃定远侯府勾心斗角,夫跟你住在公主府,连定远侯府都不怎么回了,你说打仗没前途又危险,拘着夫在京中这么久,他也一直没说什么。
“你去了扬州后,不如还是学着你父皇当初微服私巡,别显份。当你肩负着太这样一重份,与你作为平民百姓去看扬州,应该是截然不同的两个地方。”
宗铎也看在里,却不忍斥责忠他们。
“可以去泰州看一看,曾有云:盐课居赋税之半,两淮盐课又居天之半,其设三分司,分别是泰州、通州、淮安,三分司中又以泰州为之最,其盐量曾达天之五六。”
“除了淮南的盐场,还有淮北,以前淮北的
另一边,在宗钺临行之前,盘儿了个空把儿叫过来说话。
“也不光是福建,浙江、广州,我们都能去看一看、走一走。”
除了问了问他去了扬州后的打算,便把自己知的一些东西和想法都说了。
可这个差与不差,不过是在人心。
“夫一直让着你,纵着你,你就没想想有一天他不纵着你时,你又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