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平时,瓦莱里娅一定会反抗。她会因为吃痛而“嘶”地一声,也会细声细气地说“不要”,还会用手乔治的火红发里,试图把他推开。但现在,半捣乱的击球棒瓦解了她所有的意志,电击一样的快让手指尖和发丝都麻痹充血。她张大了嘴巴发一声过一声的尖叫,被翻涌的快磋磨得几乎要哭声来。
“呜呜呜――”
“击球棒怎么会不见了?幸好我开赛之前去档案室借到了……”
求求你,求求你们,停止这一切……
韦斯莱兄弟也是第一次见到瓦莱里娅。少女羞又脆弱的让他们垂涎,但尽如此,他们还是手忙脚乱地哄了又哄。
在赛场上风里来雨里去、击打游走球、沾了无数灰尘和汗的击球棒,如今牢牢抵在这位大小本该是最纯洁的位置。端糙的革和麻绳不断划过最的小肉粒,可是瓦莱里娅却大张着双,心甘愿地迎接这一切。
一透明的从瓦莱里娅半了来,洒在弗雷德的手上,也洒在击球棒上。她的急速地抖动着,就连嘴也止不住地颤抖。她愣了愣,不明白自己上发生了什么,直到两秒钟之后,她反应过来自己有多丢人,捂着脸哭了起来。
她想把他们推开;她还不想在他们面前这么失态。但弗雷德没有给她这个机会。他察觉到瓦莱里娅的反应,更加兴奋地着那里,然后――
她突然意识到韦斯莱兄弟说的话都是对的。一种前所未有的觉涌向了半,仿佛是汹涌的望呼啸着,急于找个地方薄而。陌生的觉让她恐惧到了极,她无意识地掐紧了乔治的手臂和大,指甲在他上留血痕,大和屁也不由自主地痉挛着,胡乱地扭动。
“不行,不行,我要――”
“哭什么,一才可呢。”乔治亲了亲她的嘴角。
“宝贝好甜的。”弗雷德了手指,评价着她的味。
赢得了比赛,斯莱特林全员都很兴,让人奇怪的是韦斯莱双胞胎也带着神秘莫测的笑容,分享着属于斯莱特林的喜悦。唯一不太兴的,大概是霍琦夫人。
不是空有蛮力――毕竟,要准地把游走球打向对手,灵巧的手腕与湛的技巧缺一不可。就比如现在,弗雷德小幅度地晃动着手腕,联动着手里的击球棒频率地刺激着瓦莱里娅的花;那里已经成了之前的三倍大,就如同一个神秘的开关,又好像是快的闸。如今,这个闸被人鲁地打开,以至于无可计量的快蛮不讲理地四逃窜,倾泻而,涌向大脑层和每一个孔,以至于她全上每一寸肤都变成了带,再也承受不起一丁碰。
“啊啊啊啊――!!!”
并没能缓解小里的空虚。被弗雷德这样一抱,瓦莱里娅又有些酥。她没有挣脱弗雷德的怀抱,而是扭了扭屁,用肉上摩了那的几,一边拒绝着:“不行,要比赛呢……唔……”
真、真恶心。瓦莱里娅看到他的动作,羞得转过去不敢再看;耳边传来他们乱七八糟的诱哄,总之就是夸她甜又多汁,生来就是给他们的,这之类的话。
乔治的手掌在她上游走。现在,已经不用费劲去找瓦莱里娅的了。即便是胡乱地戳几,她都仰着脖溺一般息尖叫不停;饶是如此,乔治还是把玩着自己最的小巧乳珠,时而搓时而捻,到最后脆低,叼住一边乳,用牙齿轻轻厮磨起来。
她的脖同时被两兄弟吻住,手也被一左一右地拉住,再一次失去了行动自由。
“哪有这回事……”瓦莱里娅一边反驳,一边试图从更衣室的长凳上站起来,可是脚步一差跪倒在了地上。弗雷德疾手快地从背后揽住她的腰,鼓鼓的望也火辣辣地贴在了她的屁上。
大概是有了格兰芬多击球手的力量加持,第二天,斯莱特林对战赫奇帕奇的球赛上,哨一响瓦莱里娅就抓到了金飞贼。
“你好脏啊。”弗雷德调侃着。
毁天灭地般的快淹没了瓦莱里娅,她疑心自己要溺死在的漩涡里。再这样去,她迟早会沉沦在望中,沦为韦斯莱兄弟的玩――又或者,现在说这些已经太晚了,她已经是了――
她害怕极了。她会崩溃的。大脑里仅存的理智呼喊着让她快挣脱快停,可是她却只将颤巍巍地抬起,让私更容易迎合那击球棒的碾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