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被击球棒玩到chaochui
等到乔治和弗雷德轮liu在她shenti里she1chu来的时候,瓦莱里娅已经累到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但韦斯莱们明显没有打算这么轻易放过她。他们并排坐在更衣室的长凳上,背靠着墙bi休息,但手却没有闲着。她侧坐在乔治的tui上,瘦小的shenti蜷成小小一团,手臂勾在乔治的脖zi上,秀气白净的脚丫却被弗雷德握在手里把玩。这位年长一些的韦斯莱,甚至还se心大起,顺着脚踝往上抚摸起来。
“不,不行了……”瓦莱里娅把脸埋jin乔治的颈窝里试图逃避,“明天还要比赛,今天、今天真的不能再zuo了……”
她话里实在漏dong百chu。
“今天不能?”乔治挑了挑眉mao。
察觉到自己又犯了同样的错误,瓦莱里娅羞红了脸。她蹬了蹬脚试图挣脱弗雷德的抚摸,可是随着她的动作,有什么rere的东西顺着大tuigenliu了chu来。
她yu盖弥彰地扭了扭,试图阻止那些tiye继续往外溢chu;但这时候说什么都晚了。乔治・韦斯莱抚摸着瓦莱里娅的shenti,从xiongkou到腰际,再顺势hua到了tun侧,随后转移到了大tuigen,温柔却有力地分开她的双tui,啧了一声。
“真可惜。”
弗雷德自xia而上,那只骨节分明、宽厚有力的手掌也来到了同样的位置。他惋惜地叹了kou气:“这可不能怪我们,莱茵斯顿小jie。”
“不行,不行的。”瓦莱里娅拼命地摇了摇tou,伸长了手臂试图掰开他们的手,“有、有比赛……”
她双tui之间隐秘的rukouchu1,还在因为她的动作淌着白se的黏ye;她大张着双tui,那里的nen肉也一chou一chou,徒劳地试图把liuchu的jing1ye吞回去。见到这种场景,韦斯莱兄弟说什么也不可能放过她了。
“说好了,要han着我们的东西抓住金se飞贼的。”
单靠她手指的力量,gen本就不能与格兰芬多的击球手们相抗衡。弗雷德zuochu委屈的表qing,嘴里说着ruan绵绵的话,可却毫不容qing地拨开她捣乱的手。
谁、谁跟你们说好了这种淫乱的事啊!
瓦莱里娅刚张嘴想说什么,乔治却成功地把她即将要说chukou的话变成了一声呻yin。他用手指沾起一dian溢chu的白se黏ye,试图重新把那些yetisai回瓦莱里娅小xue里;liu淌chu来的jing1ye已经失去了一些温度,与刚刚gaochao过、还guntang着的neibi一接chu2,引起瓦莱里娅一阵战栗。
“不能浪费。”他板起脸,就好像家长在训斥不懂事的孩zi不能浪费粮shi那样理直气壮。
似乎是为了惩罚她把自己she1jin去的jing1ye漏了chu来、又或者只是单纯不满足于用手指抠挖玩nong。总之,双胞胎兄弟甚至拿起了一个击球棒,倒着把更细的那一端凑近瓦莱里娅的私chu1,无qing地an压磨碾起来。
说是细的一tou,但也足有两gen手指那么cu了。击球棒xia端的金属边缘抵住瓦莱里娅炙re的xuekou,比起带温度的的手指,金属棒冰冷生ying,没有任何ganqing;被这样冰冷的qiwu玩nong,更让瓦莱里娅羞耻得全shen都裹上一层虾粉se。
“不要,不要……”她害怕地摇摇tou。
“每次都说不要不要,但每一次都shuang得不肯停xia来。”弗雷德摇了摇tou,评价dao。
“到最后,摇着屁gu不放我们走的也是你。”乔治犀利地指chu。
“承认吧,莱茵斯顿小jie――你gen本就是个一cha就liushui、已经被韦斯莱gan1得离不开男人的小贱货。”
“我们越cu暴地玩nong你,你就越兴奋。”
瓦莱里娅呜咽着摇tou否认。但就好像是为了证明双胞胎的话一样,听见韦斯莱兄弟cu鄙的羞辱,她刚gaochao不久的花xuenei再次分michu湿湿黏黏的tiye,和兄弟俩残留在里面的jing1ye混在一起,倒变成了一种qiang效的cuiqing药,让她那里又酥又麻。她产生了一个可怕的冲动念tou:要是那gen击球棒在里面就好了。
这个念tou陡一chu现,她自己都吓了一tiao。她更用力地胡乱蹬着tui,自己也说不清到底是在挣脱,还是在求他们快dian随便tong个什么东西jin去。
弗雷德笑了笑,用击球棒的底端蘸取了一些tiye,刁钻地均匀涂抹在她整个私chu1,一直到她饱满的阴hu都被蒙上了一层白蒙蒙的黏ye才停了手。她稀疏的耻mao,连带着jiao怯怯被包裹在其中的花he都因为yeti的滋run闪着亮晶晶的光泽,一副可kou的淫乱样zi。随后,他把击球棒的ding端抵在了瓦莱里娅小珍珠一样的阴di上,手腕抖动着,cao2控击球棒重重碾压着那个脆弱的qi官。
shen为击球手,弗雷德与乔治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