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陆云福之语,将支愍度亦括去。
然后他又想向游鸿介绍支愍度和尚,却被支愍度打断:“郭檀越别来无恙。”
随即那名擅长烹饪的陆氏家仆便领着仆从至远埋锅造饭,陆云常门游玩,他不喜糕等熟,就喜野外饭菜,因生于长于江边,最喜鱼,故而常年门带着厨和各种材。
“原来是大师。”游鸿仔细回忆后,方惊讶:“但是我记得数年前大师面红,肌肤光白皙,为何这数年便如此了?”游鸿印象中的那位名僧是个年轻和尚,怎的前之人却是眉渐渐霜白,面容之上有了苍老痕迹。
这罐清茶正是采摘泰山上松间一株野茶制得,能游鸿的必然不是凡品,此茶树龄不知几何,常年与松树共生,所受皆经松枝松叶,故而叶中带得一丝青松苦香,与茶叶本清苦之味相得益彰,故而名曰‘松隐雾茶’。
“和尚法号支愍度,曾去过竹西寺与主持妙智师兄交佛法,倒是见过檀越。”支愍度那面容上似乎有了一丝笑意:“只是那时檀越与妙智师兄打赌,倒是将和尚我忽略了。”
第203章名士风(三十)
“好字。”游鸿。
若佛不得五辛。大蒜、葱、慈葱、兰葱、兴渠是五辛。
“此字乃家兄少时所写,细细想来,已有许多年了。”陆云:“兄长,这位乃陈堪之徒,渊兄曾提过的郭溪郭从越。”
游鸿见状,招了在亭外的胡归过来,吩咐他将车中之取。
游鸿仔细思索,终于想起来,他当日在广陵时,竹西寺的妙智和尚有一串念珠很得老师陈堪之意,原本就是妙智准备好送与陈堪的生辰之礼,偏生那和尚天生恶趣味,用那念珠勾得陈堪挂念却不肯白白相送,非要打赌,有事弟服其劳,游鸿便接过赌约。
支愍度虽是和尚,但实际上如今的释中人并不戒荤,只是不可五辛。
似乎就是那天寺中来了一位栖光寺名僧,只是当时他的心思在难题上,并无太多印象。
胡归取来了两样事,一者乃一罐清茶,另一样便是一坛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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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和尚了一题,纵是游鸿也思索许久,从早晨想到傍晚山,方得了答案。
陆云见状笑:“刚才从越一曲,勾得渔老送上几尾四腮鲈鱼,恰巧我带了位易牙手,大师,兄长,我们算是借光,可有福了。”
而那坛酒倒不是有多珍贵,只是粱酒而已,青州为抗旱,种植诸多粱,游鸿见状便将其酿制成酒,但是新酿粱酒味过于刺激烈,带了些燥意,所以游鸿便以竹窖藏两年,其中又加了些药材,方是游鸿不知哪世学来的。那方中的药材味平,对酒味影响很小,反倒可以祛除些酒中的燥意辛辣之,又有健功效,与粱酒可谓是相得益彰。因那方中百种草药,故而名为百草固生
游鸿却有些疑惑:“在似乎不曾见过大师。”
“不过是岁月无罢了。”支愍度不愿在此话题深谈,便随说了一句。
游鸿观亭上所书烟淼二字,却并非如今渐渐兴盛起的楷书,而是篆书,只见字古朴,颇有一飘渺之意,可见书写之人将景,再以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