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前辈。”
几个娈童顿时就支支吾吾红了脸,也不知dao是被抓现行的羞愧更多,还是对他mei貌的叹服更多。
花晴筠今天在脑后松松挽了个发髻,此刻偏着tou,将几缕碎发理到耳后,微笑dao:“大家xia个月便要接客了,切记呀:若想留住贵客,话术,可比房术紧要得多。”
说完,目光在几人脸上逐一扫过,见大家都若有所思,便摆摆手笑dao:“是我倚老卖老了。好了,我刚去后厨,李厨娘说今日多zuo了几份什果shui晶羹,正愁没功夫叫你们去吃呢。”
“多谢花前辈!”
年轻人贪甜,风一样没了影儿。
花晴筠敛了笑,一袭丁香紫衣shen姿曼妙地绕过莲池回廊,径直往朵颐阁走去。
他姗姗来迟,包厢里早已经ru坐了四个人。以刘公公为首,左边坐着雁回,而右边依次坐着的,竟是范zi雎和萧昱!
他二人却不是来陪酒的小倌。
两年前,范zi雎侍寝安宁,留宿季府一夜之事,已经成了一段极秘的过往。除了当事的三人,再没有其他人知晓此事,而他自那夜以后,也没能再见到公主一面。
那日,季萌带着伙计给他清dian完二十大箱的金银,又将新宅的仆从聚集起来一一跟他打了照面,安排了替换班次,林林总总打dian妥当,临走时才语重心长地对他说:“范zi雎。这世上,虽然没有人知dao你是jiejiechong幸过的男zi,可这烙印,已经打在你命格上了。如今你一夜之间荣华富贵平步青云,在旁人看来,是占尽了上天眷顾。但凡事皆有两面,你可知dao,这意味着什么?”
范zi雎想了想,片刻后平静dao:“这似海深宅,便是公主殿xia赐我的牢笼。”
季萌微怔,须臾叹息dao:“不错。‘lou湿晴花chun殿香,月明歌chui在昭阳。似将海shui添gong漏,共滴长门一夜长。’天家的恩chong自古无常,况且你shen后无权无势,须尽早看清这个dao理。”
“zi雎懂得知足。”
“如此,我便快人快语了。哪怕她永不来见你,你此生也不能娶妻。”
“明面上,也不能御女。”这句话,季萌故意说得一字一顿。
范zi雎却不甚在意弦外之音,只是diantou:“草民明白。”
“……总之,任何让天家颜面受损的事,都要慎独。若是被人拿nie了把柄,难保不会招来杀shen之祸。另外,虽说绝无可能,但若jiejie千载难逢心血来chao,你还是要随叫随到。”
“zi雎求之不得。”
“好。至于那笔赏钱,你取用随意,当本钱zuo些买卖营生都无妨,只是不能抛toulou面,招摇过市。你可知dao该怎么zuo了?”
同一天,戏班的师傅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