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你怎么能对一男沉沦至此?
她想忍住的,可泪还是了来,一颗连着一颗,像落初夏莲塘的雨滴,只晶莹地在花容上闪动一瞬,便鬓角里去。
“好想变成肉娈,每天被尽蹂躏……给面的……”
“好喜被……”
好,很好。
“,你真的被我哭了,是吗?是吗?”
宽敞的寝殿不断回着激烈碰撞的啪啪声,和淫交的噗嗤声。
然而,安宁此刻并不想探究这件事的原因。也不想纠结这透明里究竟是痛苦多一些还是快乐多一些,是心理的抑或生理的。
现在,却沉湎于他。
“呃啊……噢……嗯啊啊……”
迷迷糊糊不知过了多久,皎舒终于不再窒息式地吻她,而是拢起她的双乳,开始用温的唇那对的乳尖的时候,安宁薄薄的双肩开始控制不住地轻颤……
“……怎么样?嗯?换我你……你满意了吗。”
她本是在上不可一世的冷艳公主,男人于她只是随手丢弃的玩。
“我现在就给你,都给你……”
每一次,花心都能迎来最恰到好的撞击,让她满足到目光涣散,得仙死……
“门外那两个女……会不会都听见了……”
此时,东方既白。窗外染上朝霞绚烂的金粉彩。整个世界,正在从暗夜里渐渐苏醒。
“,你里面好舒服……我得快死了……那里快被你玩了……死了啊啊……”
方才还喊着不要,现在又犯贱上瘾,浑得又又浪,巴不得狠狠挨。
花心就在那个,你明明知的……就差一了……快疯了……好想要……
两的乳正被皎舒聚拢在双手之中,用巧急促地来回玩着,安宁本无心思考,大脑几乎一片空白,只觉得越来越想要,淫泛滥,而无比空虚,被壮的阳填着,却得不到畅快淋漓的满足,心中异常地委屈烦躁。
皎舒有一瞬的愣怔,几乎要被夹一冷汗。
他欺负她欺负得实在是太狠了……
可是她说不话来。
接着一语不发,咬紧牙关抬起,分开她大张的双,终于像洪般开始疯狂送。
皎舒君紧实健壮的腰如狂风暴雨中的海浪,源源不断地起伏着,嘴里纵呢喃着鲁淫的污言秽语。
没了地位尊卑,她便失了守。心中那座耸云的城堡,竟任他攻城掠地,曳兵弃甲,脆弱得像初生的赤。
就像一个着大颗糖果却吃不到嘴里,急得要哭的馋孩……
我好不好……
安宁一边着泪,一边绞最后一力气,抬起腰,主动用已经湿得不行的私去夹裹他,转着圈变换着角度用花心去碾磨他,地吞吐他。
咙火烧一般疼,她只好低着,一次次合着上人的节奏提起泥泞不堪的私迎合着,也取悦着自己。
你不给,我就偏要。
小都快被烂了,可他稍微使坏,又上饥渴了起来。
哭了来,于是如释重负。
“……不哭……我的宝贝。”
安宁半闭着眸,耳边充斥的全是皎舒寡廉鲜耻的淫语。
她脸上泪痕凌乱,哑着嗓说完这句话,便忍住呼,小腹发力收紧阴,将蜜缩紧到不能再紧,随即快速而大幅地绞着青筋爆起的肉杵套了起来。
蜜里的粘已经到都是,床榻一片狼藉。
但缘由似乎又不止于此。
“让她们听,我们在的事有多淫……”
“我刚才想都想了一百遍……”
他后知后觉地看到她泪的表,无比惊惶地亲吻她的睛,额,替她拂去泪和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