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
安宁尊为万人之上的公主,确实很少在人前哭。哪怕是当年chusai和亲的前夜,母妃与父皇在她面前潸然而泣之时,她也不曾liu过一滴yan泪。
被她临幸后毫不足惜地诛杀的那些男zi,没有一个人等到过一句愧悔的话,一丝心痛的表qing。
除了在安仁gong皎舒君的床榻上。
那些绯靡的日夜,无法言说的快gan伴随着被男人无度索求的屈辱,席卷她的全shen。
理智陷ru混沌的泥沼,她已经不记得是第几次浑shen痉挛着到达gaochao,只想不顾一切地叫chu来,张开kou,嗓音却是嘶哑的。
她拼尽全力挣扎,想要减缓这个男人太过迅猛而深ru的choucha,告诉他自己真的不想要了,不能再要了……
shenzi却ruan烂地颤抖着,在他宽大的双手温柔的压制xia,yan看着一切的抵抗都化作徒劳。
事实上,她越临近崩溃失神的极限,越能激起他非人的亢奋。
他太喜huan她想要抗拒却已经叫不chu声,承受着超chu极限的玩nong却jiaoruan无力的样zi了。
“jiejie,你知dao吗?你这里……真的好舒服。它不想停xia来……它就想一直这样,cha着你,cao2着你。”
“混……dan……不要,不要了啊啊……”
支离破碎的声音被他悉数吞ru绵长的she2吻中。
他shenxia不断耸动,双手却温柔地捧起她汗涔涔的小脸,拨开濡湿的碎发,柔ruan的she2tou带着qiang制搅ru她的唇齿。
“可它想要。jiejie,它都she1过了,还舍不得ruanxia来。”
安宁的嗓zi又哑又痛,被皎舒霸dao地吻着,说不chu一句话来。
他松开她的脸,两只手又游走到她xiong前,竖起指尖沿着xiong廓外围若有似无地抚chu2着。
“唔……”
那细微的酥麻,像有一对蝴蝶翩翩翻飞着翅膀,掠过乳峰mingan的两侧。
极致地温柔,却极致地鲜明。
空气里,是他和她的汗shui糅杂在一起的味dao,带着他安心又熟悉的ti香,和他男xing荷尔蒙xinggan的气味。
唇齿间,鸡she2香gao雅的芳香回味绵长。他们的津ye混合在一起,随着他的tian吻留在她shen上的各个bu位,羞耻又淫dang。
还有私chu1泥泞的湿咸,和石楠花隐晦的腥臊。
在这些seqing而原始的气味里,他双手抚摸得缓慢轻柔,像ru了神,xiati的动作也终于渐渐止歇,却没有退chu。
唇she2意犹未尽地分开,鼻尖轻蹭着鼻尖。
“它被jiejie的小xuexi得这么紧,不知dao有多shuang……”皎舒君嗓音暗哑,一边将jianying如杵的阳ju深深han在安宁的tinei,一边呢喃着不堪ru耳的脏话。
仿佛骤雨初歇。安宁的神志终于寻回一丝清明,刚想要推开那对jing1壮的肩膀,便被突如其来的动作惊chu一dao短促的嘤咛。
“嗯啊!”
她yan睁睁看着自己白皙的双tui被他抬起,惊恐而无力地倒挂在皎舒的肩窝之上。
双tui的夹feng之间,是他清晰秀逸的锁骨,宽阔厚实的xiong膛,和块块腹肌如丘壑般纵横隆起的修窄腰shen。
她这才看清他紧致的上shen,修长的颈项,俊mei无俦的脸,都已经被diandian滴滴的汗shui濡湿。连他长而nong1密的睫mao都好似有一些湿run了,竟像带着羞赧,在温柔地扑闪着。
仿佛不想被心ai的女zi看到一dian狼狈,皎舒腾chu一只手掌向后捋了捋额前汗湿的碎发,louchu洁白的额tou。
hou结微动,是一声令人沉醉的:“jiejie……”
四目相对,他像孩zi一般对她微笑,yan中满是执迷痴恋。
yan前的景象让安宁公主有一瞬舍不得眨yan。
可他给她的chuan息也只有一瞬,她看着他侧过脸,由上而xia开始轻吻她tuibu的nei侧。
当她意识到qing况不妙时,被他淬炼chu的minganshenzi早已开始回应他的挑逗……不由自主地,她发现自己的xiati正在本能地颤动,收缩,将他han得越来越紧。
皎舒君暗暗勾起嘴角,唇she2上xia游走间,双手再次抚上安宁的乳峰。
温re的大手rou捧着微凉的雪乳,这次,他极尽缠绵。
五指的指尖轻轻勾起,一一hua过峰ding的小珠,再勾起,再hua过……引起阵阵无法言说的yang。
安宁低浅地呻yin着,弓起背脊,闭上了yan睛。
两支手指摩挲着她微张的唇ban,送ru她不断呻yin的kou中。片刻后chouchu,就着huarun的yeti,dian上她的乳晕。
他手指上全无力气,只是一圈又一圈地chu2碰,每次不经意地掠过中央的小珠,都能激起她深chu1最本能的回应。
他看着她难耐地蹙眉,shenti轻微扭动,呈现chu一种不知廉耻的sao浪神态,觉得心满意足。
“jiejie,你这么mei。这里,”燥re的手掌抚过gao耸的乳房,划过细ruan如柳的腰肢,最后停留在琼脂般huanen的大tuigenbu,“这里,还有这里,都太漂亮了。”
“我忍得好难受……换你疼疼我,好吗?”皎舒xiashen依然停留在她里面,此时微微tingshen,却依然是又涨又y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