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撞击,丁零作响,我将其拨开,见到黛眉的阴上竟套着些金玉环饰,束缚着那,他那本就样笨,此时微微起,看起来竟有些可怜了。
“怎么成这样?”我手上拿着他那东西,用手指摸上面那些环饰,着问。
“我少时学规矩,玩大,师傅总嫌我不能端庄持重,于是就特意赐我此帘,系上此帘后,就要慢步走,万万不能跑,否则珠玉相击,引人侧目。”黛眉并了并,脸上红,“至于……也是师傅所赐,用作锁固元,修习功法方便。”
我用力了的,手指抠向其上翕张的,“这是什么功法?不能,难要你守贞一世吗?”
“自然不是,”黛眉的阳更显得大了,但仍只轻气,斯条慢理地说话,“将军有所不知,我修习的乃是那阴阳调和之,初时功底薄,若气轻,可就练不什么名堂来。”
阴阳调和?这不就是双修吗?我心中略奇,便问黛眉。
“是也不是,世间所谓双修之法无不包在阴阳之中,两者犹如母女,若是把女儿叫成娘可就是颠倒了。”
我想到碧霞那双修功法,同黛眉说起,他听了笑:“那功法是我师傅所著,只是用作门,若是修到深了,便不必受这等繁琐规矩束缚。”
“我师傅主掌风月司,修此,无人能其二,就是天帝娘娘,也时常召他去论法的。”
听到这,我不由遐想,于是低声问,“这论法是论的什么法?”那松君容姿也十分,虽说看上去年近三十,但自有一风韵犹存的味,若论起阴阳来……
我虽了戍卫天庭的将领,但不属天帝近卫,不曾随侍陛旁,后风月之事更是从未听闻,此时见黛眉提及,不免追问。
黛眉却一拧,往床上躺了,柔声:“将军若想知此中详,不如与黛眉一试?”
我哈哈一笑,“那我今日可要与你好好论一论这阴阳调和。”说罢往他上一扑,去亲他那樱唇。
亲了一会,黛眉便推开我,“我自小修习,最擅的就是一技,名唤‘香凳’,今日可要叫将军领教一我功力如何。”
我自然不推辞,黛眉便取了一张柔纱小帕,覆在面上,又叫我解了,以他脸为凳,直坐去。
我依言解了,双跨在他两侧,掀起袍角,便往坐,却怕把他给坐坏了,虚蹲着慢慢往。
“将军只坐便是了,我这张凳可是结实得很。”见我小心翼翼,黛眉轻笑声,气息呼,拂过阴,我一,便不不顾坐了上去。
坐了,我紧压在黛眉脸上,想到他那张芙蓉面上秀的鼻、柔波阵阵的双、两樱红的唇此刻都在我屁底,说不定都压得变了形,我就不由得呼一长气。
怪不得叫香凳。好一个香凳。
黛眉的手扶在我的大上,他张开唇,探来,起纱帕,及我阴唇,一。
他那唇不愧是自小修习,久经调教,只一碰就知功力,我受他这一,只觉发,魂都要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