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谁嫉妒她们了!”
“哎呦,真不想?”
大掌柜的手随着儿迈步的节奏,不急不徐地动,在粉的上打圈儿轻抚,仿佛有意要挑逗息栈,看骄傲的一只凤凰,在五手指的摆屈服求饶。
“嗯。”
大掌柜的手掌沿着息栈的沟到小腹,扯开腰带伸裆,抓住了的枪,不禁得意地笑骂:“嘿嘿嘿嘿,小狼崽,想老呢吧……
男人的嘴拱上小凤儿的耳朵,在后脖颈上气儿:“羊羔儿,小样儿的不服?老可还能提得动你!”
“哼……自你我成亲之后,你背着小爷上过几个?不妨说来听听,让我也见识见识你有多能耐!”
大掌柜说话间一跃上了黑,腾一只大手,弯腰一把薅住息栈的腰带,用力一提,将人直接就给提到了上,搁在自己前。
“谁稀罕你……唔,嗯……”
“你!你,你……嗯~~~,唔,嗯~~~~~”
“那我问你,去年你带人来这里办货,是不是去过那间小饭铺?”
息栈暗自撇撇嘴:算了吧你,真不要脸!你其实早就提不动爷了,爷不想在伙计跟前跌你的面,适才脚腕上轻轻使了力,小爷是用轻功自己飞到你上的好不好!
“老跟女人那事儿,你受不了吧……当初不知是谁说的,啥不在乎名分啊,啥啥让俺娶个媳妇崽儿啊,这话都是哪只小崽说的,啊?哈哈哈哈!!!”
,满脸都冒着醋味儿呦!酸溜溜呦!”
大掌柜在耳边哼:“羊羔儿,你要是个小娘们儿,一准儿是个十足的妒妇!”
大黑骊填饱了肚,正待要消消,驼着两个人,撒蹄迈步,跃一望无垠的沙海,向着远连绵的青山奔去。
“哈哈哈哈,老就是想整个七八回合……”
俩人都足足憋一个月了。这一路上跟红匪军在一起,两不方便搞那事儿,只能在夜晚旁人不注意的时候,睡在一个毯边儿摸一摸,蹭一蹭,五个指安抚对方一把,偷一样。
息栈心中不,却又想不个发飙的理由。自古到今,男人门在外逛个窑,嫖个女,稀松平常之事。为这个跟这厮发火,说去都要被人笑话。
说话间,息栈已经忍受不住,男人的一只手早已暗地里握住了他,不停地抚,瞧着小凤凰气哼哼的斗嘴逐渐化作咙里咕咕哝哝的一串呻。
息栈驭着缰绳,男人的一双糙大手,早已伸他的袄,绸布中衣里里外外抚摸搓。小凤凰上如今添了不少肌肉,表儿仍是那般光柔,膛里却实,很有嚼。
“谁醋了?不就是两个,有什么?你快去,速速完事,别整七八个回合,让伙计们等急了。”
“唔……嗯,嗯~~~,嗯~~~~”
“嘿嘿,嘿嘿,老就喜看你吃醋的模样,哎呦呦,瞧这小脸儿都气红了,小嘴巴撅得上天了……”
“可笑,小爷想你作甚?!”
“老稀罕你!那些个小娘们儿哪个有你这么好看?这么?叫得这么勾人?小羊羔儿,老就稀罕你这小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