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实招供你跟姓的搞个什么,老就饶了你!”
领给扯开,一直剥到胳膊肘,雪白的膀了来,男人毫不客气地在少年的后颈不停啃噬,于肩胛骨上反复磨牙,利齿和肩骨相碰,搓得铿铿直响。两掌掰开他的,在大儿的细肉上蹂躏,留一串红通通的指印痕。
息栈扭过愣愣地看着男人:“那你怀疑我什么?”
这时双手被缚,早就被剥了光,如此狼狈不堪的模样,若是被山里的伙计碰巧撞见自己被大掌柜……这以后还怎么去见人?
对于息栈来说,他并不知晓男人今日大发雷霆其实就是吃醋了。“吃醋”这典故自贞观年间宰相房玄龄的那一枚妒妻,息栈生得太早,哪知这一。而大掌柜这种没念过几本野史杂书的人,自然也不知这个。可是“吃醋”不需要博览群书,引经据典,这酸溜溜的滋味儿分明就是自而外,油然而生。
男人气哼哼:“老跟你还没算完帐呢!”
对于咱货真价值的土匪大掌柜来说,吃个野打个野战算什么?山峁上,小河沟,梁田,玉米地,以天为帐,以地为席,哪里不能让老使唤起来上一遭。
息栈到这会儿才明白,大掌柜竟然怀疑他与外人私通。
“为啥不能在这儿?老想在哪儿上你,就在哪儿上了你!”
“俺本就没怀疑你能是细作!”
息栈一看男人这架势,分明是要打持久战,是要来真的啊!忍不住央求:“我都跟你讲实话了,你放了我么……”
,在一旁不远抱了一捆枯枝草,填在一畦岩石凹陷,衣兜里掏火镰,起一拢火来。艳丽脱的火苗映照在少年一张惊慌失措的小脸上,眸中波凌乱,白皙的面颊蒙了一层浅橘的红晕。
让他光天化日之在荒郊野外的草坷垃里,与男人搞野合,简直天雷炸!
“你要算账就回屋算么,别在这里……”
息栈急得辩白:“当家的,我当真冤枉的啊!你细想想,我怎会私与师长来往?我知你是土匪,姓的是官军,我若与他往来,那我岂不是成了你这山上的细作?我怎会那样的事呢!”
可是对于息栈来讲,他哪里过这个?平日里一套汉服穿在上,罩衣,裙裾,中单,中衣,亵衣,袜,鞋,束腹,腰带,簪,丝带……这一整套行,每日起梳妆穿衣恨不得要穿上半个时辰,晚间沐浴更衣上床也同样要大半个时辰。在人前一向是正襟凛然,沉静端庄,除了面庞、脖颈和双手,从不愿在外人面前暴自己的,侍寝承那都要关起房门,才肯低眉顺目,宽衣解带。
大侧的两块小肉最是要害,息栈给疼得没躲没藏,呜咽着求饶:“你轻一些,轻一些,当家的,疼呢……”
大掌柜一脸妒火中烧:“老只问你与那姓的有没有私底瞒着俺勾勾搭搭?!”
大掌柜昨夜忍了一宿,越琢磨越他妈的不,
大掌柜拎起息栈,搭在了石中一块凸的青灰岩石上。少年如同一只待宰羔羊,上了砧板,脸朝给在这石案上,膝被开,看着男人就要抄家伙将他大卸八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