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无可忍,终于爆发!
这事儿换了哪个爷们儿也不能shuang啊!老zi难得带你个小羊羔zichu了一趟远门,赴了一个上档次的宴席。这宴席上统共就坐了五个爷们儿,除了老zi一贯很帅很niu掰以外,也就是那柴九和ma师长还算人模狗样,你他娘的全给勾搭了一遍,扭nie风sao,jiao俏可人儿,眉来yan去的,还全都勾上手了!
你到是没勾搭另外那两位,ma云芳和陆大膘zi,一个长得像野猪,一个长得像家猪,你是没看上吧?
让你再chu去招人,让你再chu去招人……老zi今儿个不好好拾掇你一把,你还真不知dao自家男人姓什么了!
大掌柜一肘an住息栈的脊背,一手掰过小xia巴,嘴唇凑了上去,却没有怜惜少年的小唇,而是啃上了他的耳朵,hua腻的she2tou在耳廓脆骨上滴溜转了一圈儿,径直向小耳孔里钻去。
息栈只觉得耳neimingan的神经末梢瞬时起电了一般,酥yang难耐,整个大脑pi层都要炸开。这一tou兽xing大发的豹zi伏在他shen上,一边啃一边tian,时缓时急,时深时浅,时重时轻,勾抹敛挑,愈加深ru。
息栈无法抗拒地咕哝,呻yin,随着男人she2尖掠夺的力dao,浑shen都开始chu2电颤栗,pi肤之xialiu淌的shuang绝快gan在血guan中肆意奔liu,脉搏chu1积聚搏动,却又无chu1发xie。正在痛楚并快乐着,突然gan到男人的手指顺着白馍馍banzi一路向xia探去,落在了会阴xue上,用力一rou,狠狠地往xuedao里an了xia去!
“啊~~~~~!啊啊啊~~~~!别,啊,呜呜呜呜~~~~”
这是当初自己勾引男人的一招狠辣手段,如今是以其人之dao还治其人之shen。如同被群蚁在shenzi最隐秘的暗chu1抓挠啃噬,从里到外的一阵dang漾,浑shen各chu1的骨toufeng儿都被dian了yangxue,又酥又麻。
男人却还在耳边恶狠狠地威胁:“你再叫得大声一些,全绺zi的人都听见你叫唤了!”
息栈立刻收了kou,咬着小嘴唇不敢哼哼,被浑shen的麻yang折磨得几乎哭了chu来,shenzi狠命打gun挣扎,想要摆脱那一gen要命的手指,实在无法忍受如此这般地挑逗,如同活生生被放在炉火上gan1煸,炙烤。男人在外围不停地折磨逗nong,四chu1dian火放烟,就是不给实质xing的gan1货,不让他舒服痛快喽!
“呜呜呜呜,你,你,你到底要zuo什么……别这么nong了,不要……”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他耳孔里施压:“咋个,这不是你小崽zi最喜huan的么,不喜huan了?”
息栈拼命摇tou,哀声求饶:“我,呜呜呜呜……受不住了……我知dao错了,我跟你认错,以后再不见那个姓ma的还不行么,你饶了我……”
“饶了你?哼!那柴胡zi又是怎么回事?那天在酒楼上,你背着俺都跟他说啥了?”
“我,我都跟你讲过的,他以为我是王小七,他想刺探你山寨的军qing,我没有告诉他实话……”
“别说废话,捡最要紧的说,别以为你不说,老zi就不知dao!”
“……”
息栈急迫恍惚之中心想,要紧的?要紧的就是柴九他调戏我,他原来与那小七崽zi有见不得人的勾当,可是这事儿能告诉你么。你这人如此蛮横霸dao,不讲dao理,若是被你知dao我和柴九有一tui,那还不真得把我给nong死!
息栈只是略一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