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zuo一次吗?”
邹盛愣了一愣才明白邹沫沫的意思,在他的耳边亲了亲,dao,“你里面有些受伤,今天不能再碰你了。我只是把里面的东西nongchu来,不然对你的shenti不好。”
邹沫沫松了kou气,伸手将邹盛抱紧。
邹盛一边探着里面,一边问dao,“疼吗?”
邹沫沫微蹙了眉mao,摇tou,“还好,有dian麻,我的腰酸。”
邹盛在他的颊边温柔地亲吻,dao,“一会儿我给你rourou。”说到这里,又问dao,“今天,真的……不讨厌?”
邹沫沫顿了一xia,加重了抱住邹盛的力dao,声音hanhan糊糊,“我喜huan你。”
邹盛心中gan动,不再问他,洗好之后将他抱起来,又重新放了shui,倒了让人jing1神放松的jing1油,两人又洗了一次,才抱邹沫沫回卧室里去。
床上倒没nong脏,只是床单已然皱了,邹盛亲自换了,才放邹沫沫上床,然后又给他的后面上药,一切nong好之后,两人才睡觉。
邹沫沫觉得后面的gan觉怪怪的,便微侧着shenzi睡,但这种姿势睡着也不舒服,还是邹盛伸手抱过来,让他在自己怀里睡,并且给他轻rou着腰肢。
邹沫沫要睡着的时候,他突然又对邹盛表示dao,“盛叔,我今天很gao兴。”像个小孩zi一样地对大人表达心意。
邹盛愣了一xia,去看邹沫沫的时候,邹沫沫已经闭着yan睛睡过去了,他笑着用手在邹沫沫的额tou上摸了摸,柔声dao,“宝贝,我也很gao兴。”
邹沫沫不知dao仅仅是和邹盛zuo了一次,后遗症就这么严重,他第二天几乎不能坐轮椅,因为后面gan觉非常不舒服。
邹盛这一天甚至没有chu门,他从早到晚守着邹沫沫,邹沫沫因为无法坐轮椅,便只能躺在床上,邹盛拿着书两人一起看,先是看一本画册,然后邹盛又去播放交响乐会的盘,他靠坐在床tou搂着邹沫沫,两人一起看演奏会。
也有电话打jin来找邹盛,但邹盛都是简短地回两声,之后就挂了电话,继续陪着邹沫沫。
邹沫沫对他的这种陪伴自然心中非常gao兴,但是还是不希望邹盛因此而耽误他的大事,于是还劝邹盛不用这样zi守着他。
但邹盛却han笑回他,“除了你,我还有什么大事?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以前和邹盛在一起搂搂抱抱,被他亲过去亲过来,似乎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但是,经历了昨晚的事qing之后,两人之间的气氛就像是改变了一样,甚至肌肤之间的gan觉都变了。
邹沫沫总觉得无法抑制地心tiao加速,还比平常更易害羞,被邹盛抚摸腰肢,他就心中发yang,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
午饭后,邹盛还陪着邹沫沫睡了午觉,xia午,邹沫沫就拿着画本画画,邹盛搂着他,看一本商业杂志,两人不需要交谈,就这样在一起,便gan觉整个世界都是满的,再无缺失。
邹盛又给邹沫沫后面上了一次药,其实并没怎么受伤,但是邹盛对此非常小心,生怕让邹沫沫因此而shenti不shuang利,毕竟,邹沫沫是那种即使shenti难受,也并不大表述chu来的人,这时常让邹盛担忧又拿他没有办法。
这次上完药,邹盛还在趴着的邹沫沫的屁gu上亲了两xia,只让邹沫沫面红耳赤,回过touyan中hanshui地瞪了邹盛一yan。
邹盛笑着还故意又亲了两xia才给他拉上kuzi,抱着他让他翻过shen来。
两人如胶似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