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邹盛没有放过他,而是在他耳边han糊地说dao,“宝贝,我今天得让你知dao些东西,我后悔没有早dian让你明白这些事。”
邹沫沫被他又亲又tian又摸又rou,只觉得全shen都不对劲,舒服也是很舒服,但是总归有一种自己无法控制的茫然和不安的gan觉,这让他的shenti更加mingan起来,声音也han糊而带上了甜腻,“嗯……,什么……,什么事?”
邹盛的手已经从上往xia,沿着腰线摸上他的大tui,又抚上了他的xiashen最mingan的bu位。
邹沫沫低yin了一声,邹盛又在他耳边亲了两xia,dao,“一会儿你就知dao。”
比起是邹盛喜huan的激qing带劲的床上运动,他现在对邹沫沫所zuo的,似乎更应该用一种虔诚的仪式来命名。
他在昏暗的光里,在慢慢变得nong1郁起来的甜腻香味里,他亲吻遍了邹沫沫的全shen,邹沫沫有些动弹不得,就躺着任由他为所yu为,因为到这种地步的时候,邹沫沫也有dian明白邹盛要zuo什么了,不过,他以为是以前邹盛为了安wei他并且表示他是个男人那次一样,所以,也就没有太过多想,只是为自己像是上不着天xia不着地的这种陶陶然醺醺然的gan觉而觉得并不坏。
邹盛把他伺候了一阵,就用专门找来的那种类似于扁平肉骨tou一样的ruan枕垫在邹沫沫的腰xia,然后把他的双tui分开了。
邹沫沫还不知dao接xia来要发生什么事,只是对于被抬起腰来不大习惯,他一向是借助于屁gu保持shenti的坐姿和平衡,所以此时屁gu被抬起来,没有了依托,他就gan觉非常不自在,还唤了邹盛两声,“盛叔,我不喜huan垫着腰……”
邹盛俯过来亲吻他的面颊,又看着他些微迷离的yan,在他yan角吻了吻,dao,“一会儿就好。”
邹盛给他仔细zuorunhua的时候,邹沫沫才发现不对劲,他因为运动少,为了畅通chang胃,时常喝runchang的汤,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后面让邹盛觉得并不gan1涩,相反又ruan又re,邹盛额tou上早起了汗,呼xi也浊重了太多。
但他努力地克制了自己,非常细心温柔地zuo准备工作。
邹盛的手指an到邹沫沫的前列xian时,邹沫沫是有gan觉的,以至于轻呼了一声,然后就对邹盛此时对他zuo的事更加不解茫然起来,但是他不会去想邹盛会zuo对他不利的事,于是就忍了xia来。
他gan觉怪怪的,总之是觉得怪,除了用这个词,他不知dao还能够用什么词表达他现在的gan觉。
邹盛觉得可以了,于是就去拿套zi,对上邹沫沫han着shui意的幽黑眸zi,他温柔地微笑着在邹沫沫的唇边亲了亲。
邹沫沫伸手捧住了邹盛的脸,并且回吻他。
邹盛想把套zidai上去,也许是他太过激动,或者实在是等不及了,失败了几次,于是他就把套zi扔到一边了。
他是一边亲吻邹沫沫,一边慢慢jin去的,这时候,他想,他是真正拥有邹沫沫了,呵,他的宝贝。
邹沫沫当xia就发chu一声带着痛楚的低yin,而且,他gan受到邹盛zuo了什么之后,就瞬间了悟了,了悟之后也有些茫然,心想原来是这样吗,原来是这样?
房间里朦胧昏暗的光线,和那熏香让邹沫沫jing1神有些迷离恍惚,虽然gan受到疼痛,但是,似乎也并不排斥邹盛对他zuo的这事,好像,也没有觉得肮脏或者其他的,甚至连邹盛第一次用嘴让他c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