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秦桓骇然。
秦桓怔了一,耳又有些泛红了,低声:“自然记得,那次我们……”
“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无耻?不知廉耻一定要和你肌肤相亲,迫你和我在一起?”叶云茗低声问。
从惶惑到羞怯,从痛楚到战栗,又从和心之人心交的喜悦,到浑被冰兜浇的痛苦绝望。
秦桓拼命回想着那一夜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他的记忆中完全没有这回事?
“你不用骗我了,”叶云茗惨然一笑,“那晚你神志不清,和我……在一起了,事后你后悔得很,一直在念叨着一个名字,可惜,那个名字不是我,是我害得你背叛了她……”
“不用,”叶云茗抬起来看着他,那双杏睁得大大的,里面蕴满了一汪冰泉,幽深清冷,“还记得去年八月十五你回家的那一次吗?”
“不是的,云茗你误会了……”他想要解释。
“你到底怎么了?”秦桓猛地站了起来,转要走,“我去请大夫来替你看病。”
叶云茗里泪来,哑声:“你别碰我,再碰我我便要吐了,是真的要吐了……”
秦桓在叛乱中受了伤,叶云茗衣不解带照顾了他一个多月,然而秦桓伤好之后便被派往了阳明任知县,忙碌得很,两人就此分隔两地。家里的长辈看着两人这么长时间依然未能圆房,都快急病来了,趁着中秋将秦桓骗回了家,灌得半醉,直接送上了叶云茗的床。
那一声声喃喃的呼唤,让她惧怕得浑颤抖,以至于她后来都落了病,别人一碰到她的肌肤便恶心难过,就连长辈们安地拉她的手,都让她心生恐惧,要咬紧牙关忍着,才能不表现异常。
叶云茗定定地看着他,中一片惨然:“我能误会什么?你还使劲地把我推开,一个劲儿地让我。秦桓,虽然那时候你半醉了,可是,只有醉了才是你心底说不的真心话……你何苦还要拖着我不放?你是想要把我上绝路
秦桓迅速地缩回了手,睁睁地看着她大大地深呼,中也不知喃喃念着什么,一直过了约莫半盏茶的功夫,惨白的脸才恢复了正常。
两人肌肤相,叶云茗被碰到的手臂骤然颤抖了起来,一时之间几乎抓不住被。
成亲近一年,两个人第一次鱼之。
夫妻,哪有一直分开睡的理……”
那是个混乱的夜晚。
秦桓愕然:“没有啊,你怎么会有这样的念?”
他只记得那日在那双盛满一汪的杏,还有那腻的肌肤和极致的快,以至于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想起那个晚上都有些脸心。
过完年后,他试探着让侍从过来接叶云茗来阳明,侍从回来后说夫人不愿过来,他想了想,阳明县虽然富庶,可县衙的条件终究比不上冀城,叶云茗打小就是被着的千金小,不愿来吃苦也是正常,便也就放弃了。
第二天他就匆匆赶回阳明县去了,一来的确是县务繁忙,二来他也不知该如何面对叶云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