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忽而想起这个人岂止是个少爷,他还是个龙呢!
沈如茵走到门,摆了一个自认为优雅实则风的姿势,扭腰翘,脉脉盯着屋的作画人,随后……随后她就笑不来了。
“哦。”
她觉得这个人有时候简直脆弱金贵得叫她这个女甘拜风,于是讽刺:“我们有话好好说,行吗少爷?”
“你不是错了么?”宁扶清已经摊开了一张雪白的宣纸,也不抬,“给我赔罪。”
“你敢联系试试看。”宁扶清觉得和这么个没心没肺的人说话简直累得慌,挥手一拍她脑瓜,“重不在是否联系,在你的态度。”
宁扶清毫不客气地回击:“要芳百
“……”
他轻叹一声,觉得和这人闹别扭简直是自讨苦吃,忽然扭看见案上的笔,他当一抬巴,命令:“去,站门去,摆个好看的姿势。”
沈如茵:“……”
沈如茵莫名其妙,“吗?”
沈如茵:“我什么态度啊?”
宁扶清觉得再交去,自己非得被气得七窍血而亡不可。他忽而同起周冶来,想到那个人的心意也许未曾在前这狼心狗肺的小东西心里留什么痕迹,一时之间他都不晓得是喜是忧。
沈如茵生怕这位尊贵的龙再想些什么新奇的玩法来折腾自己,连忙飞速地转动起脑,思索这位贵人究竟因了什么忽然不满意。想了半晌,她忽然惊讶地张大嘴巴:“你……不会是在吃醋吧?”
沈如茵缓了一瞬,随即哭笑不得地拽住他衣袖,“是你先提周冶的,这时候又来怪我太在意?你怎么不讲理……”
沈如茵隔着衣裳都能会到那黏黏答答的劲儿,顿时想死的心都有了。她扭却见宁扶清竟还在全神贯注地作画,于是忍无可忍咬牙切齿:“你描发丝儿呢!画这么久!”
“这话听起来还溜的……不是,你这叫胡搅蛮缠你懂吧?”
宁扶清唇角带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任她在耳边叽叽喳喳,一字万金地半个音也不往外蹦。
此刻叫她深切地会到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好了我错了,那我去与他联系――不是,那我要不要与他联系?”
语气:“我如何知你在意什么。”
某人观鼻鼻观心,并不答话。
她为自己选的这个姿势角度着实刁钻,站得不稳不说,静止了一刻不到,那腰的几块肉都仿佛被狂风摧残似的个不停。
“之一字,若能讲理,我能看上你?”
模特当到一半,谢之竹家那个当女儿养着的傻公主忽然窜了过来,指着沈如茵憨憨问:“在玩木人吗?”
这意外之喜实在叫她惊喜得很,“还从来没有人为我作画呢……你说我会不会从此凭借貌芳百世,千百年后被挂在博馆里,来往的人都会驻足瞻仰我的尊荣……哈哈哈哈!”
宁扶清一抖,笑意森森:“我现在不是在与你好好说?你以为我要如何才算是与你好好说?”
傻公主正在吃糖人,哈喇了一手。见沈如茵不答话,她便自作聪明地认为沈如茵确实在玩游戏,调地伸手照“木桩”肩上推了推。
沈如茵低一看,顿时明白,喜:“你要给我作画?”